“大夫,求您给我开付堕胎药……这孩子,我不能要!”柳沐雨已是双手颤抖,胸口闷痛得快要窒息了,“多少药钱……我都给,我只要能打掉这个孩子!”
柴瞎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摸到纸笔,勉强写了个方子:“再柔和的堕胎药,也会伤人本元,我先给你开三付,十天之后,你再来找我,我给你开些调养的药,滋补一下……”
拿了方子,柳沐雨道了谢,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和母亲柳曾氏道了声安,便躲回自己的屋里反锁上门,看着手中夺命的药方,柳沐雨的手掌艰难地抚上平坦的小腹,泪如雨下:“孩子,孩子……不要怪我……我真的不忍心把你带到这世上受苦啊……”
一夜无眠,柳沐雨在床边呆愣愣地一直坐到了天亮,眼见鸡鸣三遍,柳沐雨起身拿了凉水擦擦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将自己洗漱收拾一番,对着镜子轻轻在苍白的脸上拍了十几下,换得个好脸色免得一会儿母亲看到担心。
觉着柳沐雨近日身体不太好,柳母早早起来做了早饭,将攒着舍不得吃,准备换钱的鸡蛋专门给柳沐雨做了蛋羹,撒上葱花香油,端到柳沐雨屋里。
刚进屋,还未等柳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