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打得不是很重,但还是让溟的屁股肿了起来,坐不了,只能趴在床上。
晚上,他了一粒药丸,然後又数了数剩下的,一共还有十粒,也就是说还剩下十天的时间。
房间那个男仆早就睡著了,还打著呼噜,溟听著听著心情莫名得烦躁起来,伤处也疼得让他发慌。
他们这个房间有一扇四方大的窗户,窗户上拉了窗帘,有柔和的月光洒了进来,溟皱了皱眉,撑起身体就要起来,他想再去看看祁海炎。
就在这个时候,窗户!的响了一下,镜穿著夜行衣从外面跳了进来,跑到床边扶住了溟。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吗,屁股都被人打肿了你还想干什麽?”
“镜?”溟惊讶的看著他,“你、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不能来,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你看你,才两天没见屁股就成了这样。”
镜将目光移到溟的臀部,眼底泛起了心疼,“疼吗?”
“不疼!”
“撒谎,我都在窗外看到了,那个老头拿了那麽粗那麽长的一条藤条抽你,不疼才怪。”镜说著就伸手去扒他的裤子,“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