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牛排。
......
南箫出院这天,在慕北辰的强烈要求下,是坐着轮椅出院的。
学校那边请了一个月的假。
上午办理的出院手续,她脚上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只要按时上药,很快就会恢复了。
所以南箫对于慕北辰给她请了一个月病假这件事情略略不满。
回去的路上还试图和他打商量,“我下个星期去上班好不好?”
“......”
低头看文件,不说话。
“那,下下个星期?”
慕北辰视线都没动一下,这件事情上,他不会退步。
南箫气馁了,嘀咕“我只是脚伤了一点点而已,又不是孕妇,哪这么矜贵啊?”
“嗯?”
慕北辰从文件里抬头,视线忽然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若有所思。
“干嘛?”
南箫刚刚就是随口一说,现下忽然被他这么盯着看,觉得怪不自在的。
“说不定就是个孕妇呢。”
“......”她怎么听不懂请问?
......
慕北辰以南箫需要安静养病为由,连着几天把小家伙送回了大宅去。
慕老爷子听说南箫出了车祸,虽然心里关心,但嘴上硬着说不出来,只是让自己的司机送了一堆补品过来。
南箫看着那一大堆的昂贵补品,发愣。
司机说“老爷子说这些都是朋友送的,他不喜欢吃这些,眼看着快过期了浪费,所以让我给南小姐送过来。”
“......”
慕北辰冷嗤,“你回去和老头子说,我谢谢他。”
“......”
司机是慕家的老人了,向来知道这父子俩是不对盘的。
所以此刻慕北辰说的这句“谢谢”,司机一时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谢谢...还是......
司机走后,南箫抿唇看他,“你父亲也是好意,你刚刚干嘛阴阳怪气的啊?”
“你怎么知道他是好意?”
慕北辰在沙发上坐下去,手握住南箫的手,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箫箫,我有事要跟你说。”
“嗯?”
南箫抬头,唇角擦过他的脸侧,脸色微红,“你要跟我说什么?”
“婚后,要不要去巴黎?我们以后住巴黎好不好?”
“去巴黎?”
南箫眼睛睁大,她还以为那天在大宅,慕北辰纯属是吓唬慕老太太和慕老爷子的。
“在国内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巴黎?”
南箫下意识的就去拒绝,“而且,我不喜欢国外的生活,再说,你的工作不是在国内吗?去了巴黎,工作会比较麻烦吧?”
“我就是问问你,既然你不想去,那就不去。”
慕北辰拥住她,吻落在南箫的耳垂上,“那我们就在国内住着,不过你要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有我,还有慕希宇,不许逃避...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南箫隐隐觉得他话里有话。
不过慕北辰什么都不告诉她。
南箫隐约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她不知道,慕北辰隐瞒了她什么,或者...怕她知道什么。
......
南箫出院的第二天,家里就来了客人。
南震霆和江沐灼。
南箫再次见到这个男人时,脑海里闪过的,是那晚在后山,江沐灼离开时看她的那一眼。
他说,他叫江沐灼。
当时看着他翻越围墙时的动作,矫健的如同一只暗夜里危险的豹子。
尤其是他手里有枪,这样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危险的。
但奇怪的,南箫却没有这种感觉。
江沐灼穿着休闲的套装,俊逸的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
慕北辰第一眼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不好,因为他看着南箫的眼神,让他觉得不舒服。
极度的不舒服。
那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的感觉。
王婶泡了茶水上来。
南箫觉得男人谈事情她一个女人在场不太好。
于是让王婶把自己搀扶起来,微笑礼貌道“你们慢慢聊,我先去给希宇打个电话。”
“等等!”
出声的是南震霆,他的声音有些急,并且带了一丝急切,看着南箫,“箫...南小姐,南小姐不用避讳,今天我和阿灼过来,纯属是来赔礼道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