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
龚凌尘嚼着菜嘴里含糊嘀咕道:“你的错何止是笑。”
佟耀耳尖听到了他的埋怨,认错态度良好道:“那劳烦帅哥指点一下我的其他错误,我好改正。”
龚凌尘筷子杵在餐盘里,有点恼火又有点委屈道:“你过完年忽然就走了,升职也不和我……不和大家说一声,亏我们还把你当朋友呢。”
佟耀手撑着腮帮子郁闷道:“如果我说我也是临时得到通知的,你信不信?”
“什么?”龚凌尘转过头来,瞪圆眼睛,“秦总竟然这样对你?”
佟耀无奈道:“怎么就‘竟然这样’了?也不是什么大矛盾,只是我和秦总关于职业定位出了点分歧,你看我现在不都是一个部门的副主管了吗?”他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说秦宁远的不是,毕竟秦宁远和他的纠葛只有他知道。
“你还真是护着他!”龚凌尘把芹菜咬得咔咔作响地说。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答?”佟耀懒得反驳。
龚凌尘闷闷道:“反正你呀就是要搞秦宁远崇拜。凡是秦宁远说的都是对的,凡是秦宁远做得都是对的。”
佟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表扬道:“贴切到位,一针见血。”
“好在咱们秦总有女朋友了,要不然我还真要怀疑你们有什么了。”龚凌尘小声说着,眉间忽然又有浮出些许得意。
第19章 19.好失败啊
佟耀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下意识反问:“你刚刚说什么?”
龚凌尘放下拿着筷子的手,看着他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隔三差五就在总裁办等秦总,秦总也没吩咐什么,就让我们好吃好喝伺候人家,工作完两个人就一起往外走,秦总昨天出差去瑞士了,那位小姐才没来,不过……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项目部和总裁办一南一北,佟耀近乡情怯不敢靠近更不敢瞎打听,自然是真不知道,看着对面龚凌尘嘴唇开合吐字,他感觉好似一盆冰水浇下,整个人凝固在板凳上,只觉得自己方寸大乱,万千思绪在心头缠绕。
“我怎么觉得你,”龚凌尘看了佟耀一会儿,迟疑说,“你喜欢……”
佟耀骤然抬眼看他。
那个眼神冰冷然而威慑力十足,龚凌尘一瞬间从他脸上看到了秦老大的影子,脚底生寒,于是蓦然噤声,把涌动嘴边的话连皮带肉咽了回去。
往回走的一路上,佟耀感觉到某种失控的力量在皮肤里面撞击着,然而这份他从一开始就不抱希望的爱情却如此炽烈,让他感觉胸口好像又把火在烧,一个下午拿着手机删删改改,一条微信从不要命的表白,改到立场居中的试探,再从立场居中的试探,改成故作幽默的戏谑,最终鬼打墙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去。
从春节回来到现在,佟耀除了在大会上和秦宁远隔着人堆儿远远对视了一眼,此后再也没有半点联系。这种疏远很微妙,一开始是不敢,后来是觉得在等两天,让他心理建设得再全面些,等到后来想重拾关系了,那种疏远却已成定势,仿佛需要一件够分量的正经事儿,才足以打破这个僵局。
而现在他半点有分量的由头也没有。
忽然联系远在瑞士的秦宁远,旁敲侧击问说您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秦宁远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脸皮太厚了?都被赶走了还死缠烂打着自己不放?再往深了说,佟耀压根儿也不敢发出去,因为他知道以秦宁远个性,一定会给他一个准确的回答。
假如那个回答是肯定……
佟耀坐在茶水间的高脚椅上,把他绞尽脑汁编出来的那些提醒秦宁远吃饭的话给翻了个差不多。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