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哈德斯声音沙哑颤抖,将头埋在时越的肩膀。这段婚姻关系,从来就不平等,一开始就是他自己,不停地仰望雄主、追求雄主,雄主的优秀让哈德斯感到恐慌,他已经交出了所有底牌,如果雄主有一天不再像现在这么爱他,那么,该怎么办?
自己老婆都这么撒娇了,时越当然要回应,“我们接着做上次没做完的事?”
“好……”
“你自己来。”
雌虫将脸别过去,面色绯红,手却听话的开始解自己的衬衣,裤子,和内裤,一丝不挂的将身体呈现在雄虫面前,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哈德斯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对着自己雄虫做,让他觉得难堪而羞赧,身体早已记住了雄虫的味道,敏感至极,好像要烧起来一样,他努力的缩紧后穴,那里难过的不得了,根本不需要外界的刺激,就能冒出水来。
“继续,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时越轻飘飘的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哈德斯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
“唔……嗯……”呻吟伴随着浓重的鼻音,哈德斯一手握住自己的前端,不断撸动,一手绕道后面,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