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佣兵都是地人,而那些傲气十足的富贵子弟多是法人。本来法天中地人、法人在法律上的地位是一样的,只不过法人天生上就比较容易利用法印轻松的练就一身功夫,让他们在注重武艺的法天内占尽优势。
这些没吃过多少苦的富贵人,跟苦干实干的佣兵经常碰在一起不冒出激烈的火花才怪。
这种近似于佣兵中介所的酒馆打打架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那些未经世事的贵公子在这边打赢也就算了。输了,伤人的佣兵土豪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张叔可就倒霉了。不甘愿的世家子弟就会用各种管道来找麻烦。
一下子是税司的人查悦,一下子是警司的人来关切,偶尔还有工司的人检查建物是否合格、民事局的人、卫生局的人…
一连串的麻烦让张叔烦不胜烦。虽然张叔也认识不少军方的将领可以帮忙说情,但寻仇的决斗、打架还是每晚上演,搞到后来,常客来都快变成专门的干架地点…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许多人专程来看人对决…而那些富贵子弟本来的目的好像也变质了,反而是为了打架才来常客来。
雷震、白任与季行云挤过人海坐在吧台,看到酒客们肩踵依而坐,对张叔称道:“张叔你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想找个较空的地方只怕只剩吧台的角落。”
张叔的表情一点也不高兴,无奈的说:“当然,这种位子又看不到好戏…”
常客来的那个小广场正演出一场全武行的好戏,加油声此起彼落。
“你好像不高兴…”
“当然,偶尔比比武是没关系,可是每天这样我那受得了。我真怕那一天出了人命!”
“年轻人血气方钢,没问题的。”
“…这样下去不行,小店的格调都变质了。”
雷震,张叔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季行云和白任却都是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模样。
因为雷震就要出差,季行云与白任算是来送行。不过白任与季行云人虽来了心却没跟着人,大半的时间都在发呆。
“张叔…这两人好像怪怪的。”雷震平时较忙,与白任、季行云接触较少,想由张叔身上探点消息。
“你还问我?一个是在接受你救那个…铁什么以后才渐渐变成这样。另一个则是跟你走了一趟炎郡后才成这副德性。我到想问你这两个小伙子是遇到了什么。”
“…”这可难倒雷震。
“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在疯女人。别管他们,过一阵子退烧就好了。”牛皮以一副不屑的模样插话进来。
“你别乱说。要是这两个人交了女朋友,我怎么会一点风声也…啊!白任难不成跟那个铁什么的有钱人在拍施?”张叔一脸惊奇的样子,喃喃道:“难怪他这一阵子铁家的生意接不完。”
“没错是被人包了。”牛皮又补充道。
“咕噜~咳、咳!”雷震喝着啤酒差点呛着。
雷震向右看了一下白任和季行云。果然病情严重被人当面这样说都还没反应,就算这间店因为上演热闹的武打戏,身为一流佣兵白任也不该忽略身旁人所说的话。
不过再仔细一看,白任的表情实际上是十分的矛盾。带点欢喜、带点自卑,还带点失落与苦扰…
本来雷震想要请托白任找个时间问问季行云他详细的来历,以这种情况来看恐怕有困难。
雷震到常客来的用意好像全盘落空了,看到这两个好朋友心思不定,雷震也拿他们没办法。不过就像牛皮所言,过一阵子抵抗力变强了、退烧了情况就会转好。雷震见白任与季行云没把心放在这也早打算早点离开,准备出发事宜。
雷震起身要走。
“雷震!要走了?”白任总算不至于连雷震起身要离开都没发现。
“是,明天就要出发还有些杂事要处理。”
“啊!我送你…对不起最近有事缠身…没能好好为你庆祝。”
“没关系,这也不是多么值得庆祝的事。”
雷震与白任就由后门离开。
“耶!白牙与雷大哥?”季行云突然回神问道。
“…你醒了?”牛皮反问。
“?我又没睡着!”
“是啊,你可真清醒,连坐在身旁的人离开毫无知觉。”
季行云脸一红,扯道:“这里太热闹了,我过于注意那边的打架才一时疏忽了。”
“牛皮,最近一定赚翻了有这么多客人!你看连小女孩都带着弟弟来凑热闹!?”
“小女孩?你别开玩笑了。耶!真的有!这种客人最麻烦了,我还以为不再有人来这里找你或雷震了。”
门口附近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带着一名十三、四岁的男生正努力往店内挤。小男生带着几分恐惧的表情,似乎是被店内的火热的打斗气氛吓到了。而女孩则是神色坚毅,很努力地保护着小男生,同时四处张望,象是在找人似的。
“要不要帮她们一把?”季行云问道。
“千万不要。这种人吓一吓以后就不会再来了。你们偶尔才来都没遇到,我可是被问烦了。什么雷参军是不是常来啊?他都是喝些什么、经常坐在那个位子上。还有更扯的,竟然会问雷前将是不是年又轻又帅劲?拜托连雷震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还要来钓凯子,真是受不了。万一被其它人骗人,过了几天又会带一堆人来寻仇。叫我们怎么作生意!哼、哼,真是够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