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是犯国罪。而且是已经由联邦法庭下达判决,也下达了斩立决的示函。如果不想跟一大群武议士敌对,就尽量别在法天抛头露面。这五年来你的样子也成熟多了,除非是熟识你的人否则也不容易认出你来。南城武议团的旧成员当然不相信那种莫名其妙的罪刑,不过新的成员或者想要成名立万的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季行云呆呆地说:“怎么会这样……那、那你……”
“我已经是大队长了,更何况你的罪名是怎么来的我也很清楚。就算要打你比试,也不会用那种理由。更何况……”
凛凊顿了一下感叹地说:“你要是内息尽复,我可不是你的对手。两个内丹、一个外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
“不、我……咦?你的内丹怎么是……”
季行云突然发现凛清的内丹消失不见,而非常意外。
“喔,我花了几个月把它化开了。所以我才说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几个月后我重新练好真.内丹再找你好好练练。”
“嗯、好的。”
季行云应了一声后,一路上两人就再无交谈。
一面是凛凊加快速度而不方便交谈,另一方面是季行云心中有事而没有聊天的心思。
就这样,两人到达黑暗山脉边缘的小镇时明月已经高升。
凛凊带着微笑告别,走回山脉。
心中感叹良多的季行云等到凛凊远离后才想到忘了问他怎么会跟夜俱人扯上关系,而且还抛下大队长的职务来到这种地方来。
比较起大陆上两个最强盛的国家法天联邦与太宇王朝,法天联邦是一个相当讲求法治的国家,而太宇则是较偏人治的国家,法天是以完善而严格的法治而推动有效率的行政,太宇则是陪养出高人格的武士与学士来治理国家。
那一种制度较好很难说得分明,但是季行云却领教到法天那有效率的政府机能,并且吃了不少苦头。
就治安而言法天联邦冠绝全大陆,既使是北方的太宇王朝也略逊一筹,而这都得归功于法天治理人民的治度。
初起法天联邦是以渐渐并吞四方而壮大,有些是心悦臣服,大多则是“武力解放”,在历经过长期的统治经验让法天联邦知道要给新的人民臣服告武力是不够的,而光用仁德亦是不足,因此强加公平的法律并给予人民适当的立法权,让人民参与立法并严格实行法律让征服者与被征服者都刻遵法律是很重的。确实地依法行事可以快速让新的领土恢复秩序,也让人民能安定生,过了几年新的人民会发现在法天的统治下一点也不可怕,甚至生活变好了,而且只要还能依法成为参政的议士,然后新的人民与征服者就渐渐融为一点,当然分岐还是有的(比方法人主控军事力量与议会的大多席次),不过这些分岐还不至于让生活安康的人民发生怨恨(从军也不见好,议会只要把众人的事管好也对用太在乎那些议员是法人还是地人)。
让这些能顺利进行的基石则是定下适当的法律并严格而不容情面的执行。
为此季行云才明白在法天当通缉犯的痛苦。
在天法的地方上犯罪,由地方管理处理案件会将通缉犯的名单与特征送到地方上所有警队、旅馆、驿站、关口,而且视需要送至全郡。而主议会所所属的警司核定的通缉名单当然就分送至全郡,遇到恶行重大可能逃亡的犯人亦会分送至邻郡协捕。
至于联邦议会所属的警司当然是将罪刑重大的通缉名单送至整个法天联邦。虽然不见是大街小巷都会出现通缉犯的名字,可是旅馆、驿站、城门、各个警司及其分部,还有商会、佣兵聚集之处都会收到相关的通知。
季行云没有过当通缉犯的经验(一般人当然不会有),因此凛清的提醒虽然让他知道该小心行事可是他只知知道该避开缉捕犯人的人,对于一般大众并没有多少心防。
当他打算用较轻松的方式,坐车前往南郡时就犯错了。
季行云的考量并没有错,以他目前的状况是该尽量休息好恢复内息以应付可能碰上的危险,因此坐车是一个较佳的旅行方案。
当他来到小镇唯一的小驿站,表明想要租用马车的意图后(原本想坐巨蝓兽,不过基于金钱考量决定改乘马车)办事员表示没有多余的马车可以租借,不过有定期来往邻近大城市的大形魁马马车可以搭乘。
于是办事员公式化地询问姓名、搭乘班次有无贵重物品还行李要讬运后才将车票卖给季行云。
季行云欢喜地拿了票就准备要去坐车,却没发现办事员听到季行云自报姓名后露出的异样神情。
也不能怪季行云没有警觉,他也没想到驿站会有联邦议会的通缉名单,而也不知道这里办事人员还负有协补犯人的工作。
而季行云顺利地撘上车,也安全地到达目的地,可是他却不知道还有一匹飞羚在魁马之前送到急信到马车的终点站,同时聚集了大量的警士与正好待在当地的武议士。
大量的人马等着要逮捕犯人,他们等着季行云下马车,而且已经进行适当的清场,尽量地减少闲杂人等,可是人由马车下来,众多警士们盯着季行云下车,混入同车的旅客之中然后失去下落。
虽然指挥行动的高阶警士马上下令罕搜补,可是季行却已经逃封锁线。
在驿站外,季行云还可以感觉到站内的骚动,他暗自庆幸着。还好前来追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