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除去了第一个晚上的害怕过后。
接着第二晚上,第三个晚上第四个晚上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害怕的。说句不好听的,还没有人家恐怖电影那样地血腥,或许说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又或许,对着那嚎叫的灵我莫名的就觉得有着一种熟悉感,而我的身体也再这每日的晒月光之下很神速地恢复着。
疼痛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轻,就像女人那每个月的那一次,虽不是很舒服却也无碍了。
现在,我正一手拿着黑士削好的苹果眼都不眨地看着那暗之地的鬼哭狼嚎。唉,又听不懂他们的台词。而他们又没什么超水平发挥,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劲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麦子,已经几天了你可有明白他们在呼唤什么?”正当我啃苹果啃在兴头上的时候,龙斯突然伸手拿过了我啃了一半的苹果一个抛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你听得懂?”我疑惑地转头问着他,难道龙也可以听懂灵的呼唤?
“听得懂。”
“呃……!”很明显,这还是我的错。
“那你就告诉我得了,还用我听什么。”我示意黑士摇晃起我的摇椅拉过毯子就准备眯一会,这几日我日夜颠倒,夜晚晒月光白天睡觉真是悠闲过猪。
“和你当初的灵之气比起来,我现在的能算得上是什么。”他这是在变着法在夸我呢。这几晚,他的言语可真入我心的。虽然听起来还是那般的淡雅平淡,可就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现在,恐怕我又一次要失去自己的立场投向他的圈套了。我总算是明白若干年前的圣女,何以在这丫的教唆下变得将一切冥界的东西告诉了他。
也许,就只有那龙妃玛雅不可能再复活是闷死在她心底的一颗引爆的导火索了。
这心机深沉的龙呵,难道现在他又要开始在我身上玩弄他对千年前圣女的身上玩过的拿手好戏?经过了一千年的人世冷暖,女人的心他得比我透很多。
至少我现在,很迷糊却又很清醒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正往他的陷阱里跳下去。
“我以前真的很厉害么?”
“可以这么说。”
“那和你比起来,我们谁更厉害一点?”
“这个问题我选择不回答。”听完了我的话,他冷下来的脸似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往事。
我的心没由来的痛了起来,他曾经将圣女的我打到重伤,还是靠着阎帝放逐了自己的神体才救回来一命。
我跟他仍是有着跨不过去的坎呵,虽然我是很想要抹去这如暗尘一般的千载仇恨。
但是很显然,我麦子还是不够份量的。
在他的思维里,也许我还不配跟他谈个情字。他的痴亦或是那圣女的痴,现在我已经不能再用一个旁观者带笑的眼神去看待了。
要么,就快点解决掉所有的仇恨。要么,就快点下去帮他打开龙族的冰封。到时候他过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我与他万世老死再不相往来!
究竟是那圣女的情,还是我的劫。可我这正在坠落的心呵,又要怎么能分得很清楚呢。
还是继续努力吧,前进的步伐肯定是要遇到一些阻碍。为着这解不开的结,去听恶鬼们的嚎叫吧!
走下了摇椅,我还是那一身的睡衣。
“嗷……呜……!”对着那深月亮下狂舞的万鬼,我仰天高声嚎叫一声高过他们的长嚎。
看吧,和我的比起他们的还未到达极点。我麦子不出手则罢,反则可以吓破众鬼的胆。
“你这是在干什么?”也许龙斯是被我这一阵大嚎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哦,没什么。我正在想与他们更进一步地交流,看看有用没。”没理会龙斯眼里飙出的怒火,我继续着我的魔音穿耳。
看吧,我有很努力就看你顶不顶的住。
“够了,有像你这样叫法的吗?你要用心去感受,发出你心底最悲悯的声音去召唤他们。”
“哈,还要悲悯地召唤呐。我连与它们沟通都谈不上何来召唤,你教我啊。”话音落下之后,我看着他不满地起身走朝我走了过来,他丫的不会是真生气地想过来狂k我一顿吧?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走到身后,居然是轻轻由后拥了我入怀并伸出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他身上那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袭上心头,我的心为这这个又开始缭乱了起来。
“麦子,先闭上眼睛静下心来。”接着,他像吹眠一般的语调在我耳边响起,很柔软很悦耳。
“我静不下来。”我说的绝对是真话。在一个极品的怀里,一个绝对的坏女人怎么能不想入非非呢。
“只要心无杂念,就可以静得下来。”
哦,干脆一刀杀了我吧。
“对不起,我现在有很多杂念。”因为,绝对是你这厮先来招惹的我。
“认真一点,麦子。”他语调沉了下来。
“能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有爱过我吗,不管是以前的圣女或是现在的我?”
“没有。”
“呼……,可以了,现在我可以静得下来了。”为让这慢慢热起的心火快点熄灭掉,我一点也不介意给自己来一点冷水。
男人,在很多时候总来得诚实过女人太多。
冷漠的也好、花心的也好、拒绝的也好。这样免得将女人摆进一个自己编织的幻境里面,要痛就来个痛快。拖着,只会任那伤口越发的溃烂下去。
老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