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查摇着头。“我知道你是傻瓜,因为你的谈吐越来越委琐,那就象是一种信仰一样,你把部长当上帝。”
精神病专家脸色通红。佩查喜欢看到那样。他是个傻瓜,而且他不喜欢听到那样讲话,但是他明显需要听到那些,因为他无疑地把自己的整个生活建立在他是聪明人的基础上,现在他正在和荷枪实弹的人对峙,觉得自己聪明只能让他送命。
“我觉得你说得对,司机确实知道我们首先要去那里,即使他不知道我们计划从第一个集合点去哪里。”精神病专家装模做样地耸耸肩。“但是那也没有用的,你必须信赖某人。”
“而且你决定去信赖这个司机,因为……?”
精神病专家转移了视线。
佩查看着另一个男人。“你是多嘴的。”
“我想,”那男人用蹩脚地通用语说,“和你谈话会让战斗学院的教师发疯。”
“啊,”佩查说。“你是智力的容器。”
那男子看上去很困惑,也很不愉快——他不能确定他是被侮辱了,因为他不是很清楚(设备,装备)这个词的意思,但是他明白那是一个故意的侮辱。
“佩查·阿卡利,”精神病专家说,“既然你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