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去裤子,看她脸色绯红,双目淫媚,手下动作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裤子退到脚跟,他把她小手搁在他底下热胀长物上时,她下意识一弹,往下看,迅速又抬起头来,对上他目光:“怎么这样大?”
“你勾老子的。”
他说完就把她拉到身下,掰开底下白花花的腿,掀开粉色蕾丝缺口,把那物对上她还在流水的密缝。
本来上头的黏液也混浊了,肉肉相撞,一物长一物缺,男人是剑,女人是鞘,剑入鞘,也就找到了归宿。
他缺了那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年头,久到自己看哪个女人都不顺当,若不是那日看她在戏台上与人激情实战,他大概都忘了,自己这把剑持久不用别是钝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