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丞雪也坐回座位,边吃饭边听。旁边座位一响,抬头看见竟然是一向不搭理人的丹麦皇亲艾希,莫瑞还以为是找付丞雪的,结果那厮一转身,跟秦逸生搭话去了。
付丞雪瞟都没瞟一眼,专心听规则。
舞斗分为三个环节。
第一环节群舞。
建议在时尚舞中选取,曲目舞蹈自备,组员自找,人数限定五至七人,比赛场地在室外,挑战失败,整组淘汰。
第二环节独舞。
建议在专业舞中选取,曲目舞蹈自备,1vs1斗舞,评委评分,分低者淘汰。
第三环是乱斗。
已定在交际舞中选取,电脑随机播放曲目,选手根据舞曲跳出对应舞蹈,正确例子如:芭蕾舞,管你是跳《天鹅湖》还是《胡桃夹子》,哪怕自编也能过。失败例子就是:探戈舞曲跳华尔兹,伦巴舞曲跳恰恰。当然,芭蕾属于第二关,第三关是狐步舞、斗牛舞、牛仔舞那些。
建议是有评选加分的。
唯二的问题是,第一关是组团,最后一关要选舞伴。
头发被拽住,顺势转头,对上被称赞“美得夺魂摄魄”的紫眸,原本跟秦逸生说话的艾希正看着他,挑起他的下巴,评估一般左右端详了会儿,用命令的口吻说:
“当我的舞伴。”
付丞雪挽救了下巴,理顺头发,慢条斯理地说:“谁跳女步?”
艾希理所当然地说:“谁矮谁跳。”
“呵呵。”付丞雪笑着放下餐盘,对对面的莫瑞说,“我吃饱了。”然后直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o64——
周六一场室外赛,周末两场室内。
付丞雪和蒋络及其室友商量好组队,去登记,却听到工作人员说:“你的名字已经注册了。”
付丞雪转到屏幕前,看到——
组队编号:oo7。
组员:莎佛妮卡梅,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兰特苏,丞雪付。
五个人,除了他,其他全是女生,还都素不相识,付丞雪眯起眼,心中冒出一丝怒火,面上却维持平静,“登记不是需要本人到场么?”
工作人员诧异地抬头:“如果本人有事没来,可以凭借参赛牌代为登记。”
“可以换组么?”
“一经登记,无法删改。”
脸色冰冷地回到宿舍,秦逸生不在,苏镇雨正在床边整理东西,有了上次的住宿经验,这次带得东西更全,规格正确的充电插头,更加保暖的内衣,驱寒的茶叶,去湿气的中药熏香等。
付丞雪没有心思虚以委蛇,用手机查寻组员的信息:
莎佛妮卡梅,体弱多病,从小连体育课都没参加过。
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有过舞蹈表演,不过上周练习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还未痊愈。
闵孝花,有韩国网民称,“看花花的群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从来都没对上动作过。
格兰特苏,这位干脆没有搜到任何关于舞蹈的信息,从没在公众前跳过舞。
付丞雪掏出床下的行李箱打开,发现参赛牌还在原地。
——会是谁呢?
抬头看向期期艾艾走来的苏镇雨,少年扯着衣角一脸惭愧,“刚才在餐厅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付丞雪不置可否,一语不发。
苏镇雨又说:“我想两人同住比较容易缓和矛盾,就和生生换了房间。”
付丞雪嘴角露出讽刺,完全不信苏镇雨的说辞。转身去饮水机接水,浇浇火气。回身时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人,苏镇雨赶忙伸出双手帮忙稳住杯子,自己却跌到地上,仰头看着冷眼旁观的少年,举起杯子小心翼翼地说,“你的水。”
付丞雪接过水,冷淡地道谢。
晚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日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楼下引擎声发动,付丞雪从床上惊起,窗外最后一辆车驶离城堡,桌上的闹钟走到九点三十五,定时被取消了。而他昨天既没准备服装登记妆容,也没跟同组的女生们商量参赛舞蹈。付丞雪从桌上拿起杯子,昨天明明还剩了一点,却不知道被谁倒光,脑中对系统说:
【检测下杯壁残留成分。】
【硫酸镁、氯·化钾、水、佐匹克·隆粉末。】
行李箱不见了,衣柜也被上了锁。
穿着睡衣下楼,静悄悄连工作人员都没有,穿过化妆室,五间门全被上锁,换衣室在里面,男换衣室已锁住,一个保安正检查完女换衣室,掏出钥匙准备锁门,看见走来的付丞雪惊诧地问:
“怎么还有选手留在城堡?”
“能把男室打开么吗?我还没选衣服。”
“不行,任何不守时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算了。”付丞雪没有辩解,这时任何争辩都是毫无意义的。推开女室伸进手,保安不悦地拍拍门板,“小伙子,你超时了,不能选了。”
“我不选。”付丞雪听话地收回手,手上抓着最靠外的服装,在保安纠缠前跑开。
回到宿舍摊开,是件樱桃红纯色高叉旗袍,搭配手工刺绣披肩,随手抓取,没有选择余地。
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第一环比赛开始。
在城堡里五层住宿区挨个尝试推门,才发现一个粗心的女生宿舍忘记关门。
床头柜上有照片,还是个熟人,瑞秋。留下纸条写明借用情况,进洗漱间使用化妆品、一顶黑长假发、一摞胸贴和高跟鞋。摄像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