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这时拖着她,进到了隔壁一个封闭的房间。
她适应了一下昏暗的视线,看见里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的父亲陈响。
陈响看见自己的女儿,显然也非常吃惊,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拽着身旁一个男人的裤脚,“我求求你,钱我会还,求你放过她。”
那男人一脚踢开陈响,“还,你有钱还吗?”说着一脸鄙视地看着地上的男人,“要么现在还钱,要么,”他嘿嘿一笑,“等着你女儿卖身还钱吧。”他俯下身来,低声道:“放心,我们给她找了一个很有钱的雇主。”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陈响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女儿,满脸无助,只是念叨着:“茗茗,爸爸对不起你。”
温茗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嗜赌成性的父亲,她早已和此人断绝了关系,可是来路不善的人却不这么认为,身旁一个痞痞的男人一把拖起温茗,“走吧,小妹妹,有人刚花了六位数买下你。”
温茗终于忍不住了,她拼命挣扎,可惜一个小姑娘如何比得过一群男人,毫无悬念地,她被制住手脚,压到一旁的桌前。
桌上放着一杯酒,温茗上身仰躺在桌子上,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巴,把那杯红色的液体灌了进去。
温茗顿时觉得浑浑噩噩起来。
那酒里有药。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温茗后来都想不起来了,印象里几个男人顺着电梯把她拖过去,交给一个肥腻腻的男人,“喏,这是你们许老板想找的人,绝对干净,处。”
肥腻男用猥琐的小眼睛上下瞄了她一眼,满意地让人把她拖走。
温茗被拖进一间包房前,门口站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小哥。
这个小哥容貌倒是俊俏,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或许还能花痴一下。
可惜温茗并不清醒。
她觉得浑身都在燃烧。
此刻的包房里,明亮的灯光下,蒋曜颇为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对面坐的是许彻的父亲许明光。
“您父亲在的时候,我们也经常在一起喝酒,也合作过很多项目。”许明光微微躬着身,有意和蒋曜套近乎。
“我父亲已经是过去式了。”蒋曜面不改色。
许明光有些尴尬,他和蒋曜父亲同辈,刚刚已经在这里求了蒋曜很久,可钱也好,其他的东西也好,蒋曜就是不肯松口。
他心里早想打死自家那个儿子了,怎么偏偏就得罪了蒋曜呢。
许家这次的项目很特殊,涉及到在境外的一些敏感项目,除了蒋曜的背景,还真没有其他人敢投资。
如果他要撤资,许家就彻底凉凉了。
许明光很头疼,蒋曜这个刚刚继承蒋家的人,和他那个父亲完全不同,看上去很年轻,眉眼间却喜怒不形于色,让他捉摸不透。
他正苦求蒋曜的时候,外面一个男人上前,在许明光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只见他神色一喜,立即起身,一脸谄媚地对着蒋曜:“我看蒋少今天也累了,这样,我让人找了个姑娘,绝对是干净的新人,蒋少放松一下怎么样?”
男人嘛,没有不喜欢女人的,许明光是这样想的。
蒋曜抬头,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于是他招招手,外面神志不清的温茗被架了进来。
许明光一看这样子就不高兴了,小声对那个人嘀咕,“怎么搞的,这个样子还怎么伺候人。”
跟进来的男人忙小声解释:“那边的人说了,这丫头是今天才搞到的,不太配合才喂了药。”
事到如今,许明光也没有退路了,也不知道蒋曜会不会吃这一套,他转头一看,蒋曜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他轻声唤道:“蒋少?”
蒋曜这才懒懒地抬起眼皮,视线在看见温茗时陡然顿住。
眼前的少女和上次见面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说有,那她现在,似乎神智很不清。
蒋曜在外多年,非常熟悉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一看就知道温茗被喂了药,他目光上下打量,这姑娘衣服皱巴巴的,明显刚刚和人撕过。
他即刻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明光见他目光一直在温茗身上逡巡,心想:诶呦喂,这次总算是算对了,本以为这个蒋曜什么也不吃,看来这个美人没白买,六位数太值了。
他低头躬身,抬头纹堆满了额头,小心翼翼地问:“这个礼物,蒋少觉得怎么样?”
许明光一边说话,一边悄悄观察着蒋曜的眼色,本以为事情会有好转,但是他却清楚地看见了蒋曜脸上的不悦。
蒋曜目光依然停留在温茗身上,看着她神志不清的样子,貌似无意地说了句:“许老板送我的礼物,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许明光并没有听出这句话里的意思,他尽力挤出满脸的笑容,上前谄媚道:“蒋少喜欢的话,我明个儿再找几个新鲜的给您送来,保证比这还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