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内心的情感为自己保留几分。
玉连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握住眉间那只莹白如玉的手,慢慢移到唇边,低头深深地吻下去……这一吻,如同一个烙印般,从阮若弱的手心一路烙到了内心深处,无论时光如何水逝山沉,这深情而绝望的一吻,将永远新鲜如初地烙在她心深深处……
“我们还会是朋友,对吗?”阮若弱虽然是在询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当然。”不出她所料,玉连城的回答肯定得无以复加。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五十节(1)
夏日傍晚的天空,是一片模糊粉艳的蔷薇紫,美得如同天空绽放出大朵大朵的花,姚继宗跑来“人约黄昏后”:“阮若弱,走,游泳去。”
“好哇,上哪里去游?”阮若弱兴致勃勃。
“凝碧湖哇。”姚继宗说得理所应当,“还有比那里更适合的地方吗?”
阮若弱顿了一下:“那个地方,还是别去的好,不要又那么巧,被李略遇上了。我跟水冰清一块去游泳没关系,跟姚继宗一块去游泳被他看到,我怕他会把我们当成有伤风化的奸夫淫妇给办了。”确实也是,大唐朝虽然风气相对开明,但一男一女单独夜泳,还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一些。
“不会那么巧吧。现在还只是黄昏时分,他若要出来纳凉吹箫,不是也得要等到‘月上柳梢头’嘛,是你说过的,月下品箫才最有意境。快点走快点走,趁着还有时间,我们先去游上几个来回,等天一黑就撤退,避免和他短兵相接。”
架不住姚继宗生拖硬拉,阮若弱只得胡乱包上她的泳衣,跟着出了门。在大门口遇上阮若凤母女,两人的眼睛瞪得,一张脸都快盛不下了。看着阮若弱跟着姚继宗一块走了,阮夫人哑了半天才说出话来:“这……这个三丫头,怎么跟这个姓姚的同出同入了?”
阮若凤比她娘还要吃惊:“阮若弱搞什么鬼,当初寻死觅活的不肯嫁人家,现在倒好,出双入对了。”
一路去到凝碧湖,眼尖的阮若弱只远远一看,便顿足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这个地方再不能来了。你瞧李略可不就在湖上泛舟嘛!”
“啊!这才什么时候啊,他就出来泛舟了。”姚继宗先是气得不行,再仔细一看,“咦,居然不是一个人呢,你快看,船舱里又出来一个绿衣女子。”这下姚继宗的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心,一把拖着阮若弱打埋伏战似的悄悄朝湖边靠近,躲在一簇灌木丛后面朝近处的小舟看,看了半天,姚继宗衷声赞道,“哇,好漂亮的一个古代,李略这小子艳福不浅呀!”突然发现一旁的阮若弱,自始至终不答话,不由得朝她一瞥,发现她盯着舟上的女子,脸上颇有意外之色,脱口便问,“你怎么了?”问过后立即回神,压抑着大笑起来,“是不是看到曾经向自己示爱过的男人,这么快就有了另一个女子,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确实是,”阮若弱实话实说,“看到向自己求过爱的男人,转头就和另一个女子相约黄昏,我这心里还真是有点不是滋味!”
“啧啧啧,”姚继宗做出一副瞧不起的样子,“女子的虚荣心。”
阮若弱反驳道:“应该是人类的劣根性,虚荣心并不是女子独有的。”姚继宗自知她说得有道理,所以并不在这一点上跟她争论下去,只是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着那边小舟上的动静。
“好了,人家谈恋爱,你守在一边左看右看干什么,快走。”阮若弱要拉他离开。
“别吵别吵,让我看看古人谈恋爱是怎么谈的。”姚继宗一面躲着阮若弱拉他的手,一面伸长脖子朝舟上看,“你快瞧,那个古代,拿了一把琴出来了呢,哇,李略也抽出了一把箫,敢情这是要琴箫合奏了。好,奏上一支‘笑傲江湖曲’来听听吧。”
阮若弱被他说得啼笑皆非:“你以为船上的那两个人是令狐冲和任盈盈吗?还笑傲江湖曲呢。”
他们说话间,箫声琴声已经悠悠奏响,箫声冷冷幽远,琴声叮叮妙曼,两相合奏,清响琳琅,借着水音儿听起来,越发令人有着心旷神怡之感。一时间连姚继宗也不再说话了,二人只是静下心来一心听曲。
一曲奏完,余音嘹亮尚飘空。姚继宗看着舟上的两人,不禁要叹道:“合作得还真是绝妙,看来李略果然找到了更为适合他的人。”
“这个绿衣女子,端庄秀丽,举止娴雅,一望可知,是幼承庭训的大家闺秀,李略若是纳世子妃,她确是不二人选。皇室就正需要这样的儿媳妇,懂规矩又守规矩,没有自我,凡事以夫家为重,就如同一块胶泥,爱塑成什么样子就能塑成什么样子。”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五十节(2)
“可是,李略会爱上她吗?他们之间会有爱情吗?”姚继宗冷眼旁观了半天,总觉得李略的态度淡淡的,一种常温的状态,完全不如他上次掳阮若弱上马那般熔岩喷发般的高摄氏度。
“他们之间不需要爱情,政治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