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回散财童子,云小风可算解救了云山一回。
临走的时候,云山还惊叫说:“完蛋,我房租还没给呢”
云小风坏笑,逗他玩儿说:“啥房租没给那就不给了呗,咱们坐火车都几个小时了呢”
云山这人实诚的很,听见小风这样说这可急坏了他,他站起身连忙说:“这可不行,我要回去方房租,不然人家会追着我到家的”
云小风脸一下暗了,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个时候谁最重要你心里没有点儿……数吗”
云山摇摇头,十分执拗道:“住房给钱,天经地义,我这样算不算讨债”
云小风有些无语,白了他一眼又说:“娘重要,还是那些个陌生人重要”
云山愣了一下,眼睛灭了灭:“都重要……”
“傻子,你特么就是个傻逼”
云小风不说话了,转眼看向车窗外,云山起身了,连忙向车头冲了过去,这架势,看来是要拦下火车了。
云小风算是没有在拦他,果然,半个小时后,云山就回来了。
刚坐到座位上,他就哭了,跟个林黛玉似的。
云小风笑话他:“你真是个骚婆娘,能不能男人点儿”
云山就拿话堵她:“死的又不是你娘,你肯定站着说话不腰痛”
云小风又语塞了。
半夜,云山哭累了,睡去了,云小风左右看看,车厢的人差不多都在休息,她便放开了胆子,轻悄悄拿出云山手中紧抱着的方盒子,敲了敲说道:“喂,里面的小美女,出来透透气呗”
话一罢,盒子就颤动了一下,没一会儿,就飞出一个幽蓝色的灵体来,她可真可爱。
出来的时候,似乎她也在哭泣,云小风摆摆头遗憾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学会节哀,才是正道啊”
这么一说,那女孩儿哭得更凶了,不过她是灵体,似乎不出声音来,云小风这才体会到什么才是“失声痛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慢慢飘到云小风的旁边。用手轻轻捏起云小风的头,长长的指甲就这么一滑,一撮就断了下来,她轻轻放进嘴巴里,没一会,小风的耳朵就传来她的声音了。
“哦这是借物传音你生前也是个道人”
女孩儿点了点头,将声音传:“嗯,是我母亲偷偷教我的。”
云小风害怕自己的声音会被旁边人听着,会被误会,便抓起电话,假装打电话道:“哦。是这样啊,那你的芳茗是什么呢”
女孩含羞,好算笑了一下:“没有芳茗,免芳云晓罢了。”
云小风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云山曾经介绍过,她摇摇头说:“哦哦,是是,我记起来了,话说,你怎么也姓云你是云山母亲的孩子那为什么你和云山又成婆公了呢”
云晓眉头一皱,有些不想言语,不过,她还是说了出来,她苦诉道:“说来话长,其实我才是母亲的真正女儿,云山只不过是个招来的上门女婿罢了,云家这个诅咒你是知道的,他来之后,就改姓云了,他把我当妹妹,当老婆,当她最亲的人,自然,她也就把我母亲当成她的亲母亲了。”
“哦。原来如此啊。”云小风点了点头,便又问:“话说云山真是老实啊,你跟着他,是不是受了很多冤枉气儿”
这话一出,云晓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泛着蓝光的脸看不出红润,但此时她若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定是羞怜的惹人爱的。
云晓摇摇头说:“不受气,他这不是老实,是心诚,我们大桥边的大别墅就是他的,他以前是金矿老板的儿子,后来他的父亲被矿石机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