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算不上啦,其实她还是你的故友。”小桃有些放松,刚要起来,宫南枝眉色一转,不禁打了个寒颤,接着说下去。
“其实昨天一早我们便知道皇上会过来,可是,你都已经是呆子的人了,怎么甘心委身与他,正巧,风桐过来了,她说跟你认识,又说是你的故友,我从来便知道,皇上竟然早早就娶了北朝的公主,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娶了公主还敢将她束之高阁,一直不碰她,与其说好吃好喝供着,不如说是变相的囚禁。
她说她会代替你,跟夜月笙度过一夜,我都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你们两人完全不一样,她拿出一包药粉,让我提前燃了,将你催睡,又搬到了暗格里。然后,皇上来的时候,那药粉威力十足,搞得他也昏昏沉沉,错把风桐当做了你,我在外面听着,他嘴里呢喃的声音,那个名字,是南枝,我不知道风桐心里怎么想的,早上我跟风桐一起把你抬了出来,跟他躺在一起,因为早朝,他走的比较早,你的药劲我好像下的有点大,让你半晌了才醒转,姐姐,天地良心,我不是有意瞒你。”
小桃眼泪汪汪看着她,恨不能指天为誓。
可是风桐为什么肯这样做呢,她这样委屈自己,图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看她表情坚定,再说,只要不为难姐姐,怎么做都是可以的。”小桃似乎也知道她心中疑问,对于风桐这样一个陌生人,她选择相信成全。
“不管怎么样,这次是她救了我。”宫南枝对于风桐,一直都不甚理解,她是风春莫的亲妹妹,如今为了自己豁出了女儿的清白,心里不愕然是不可能的。
这个院子极为冷清,说是太子妃的待遇,谁又能相信,院中花朵多数是自由开放,树木繁茂,郁郁葱葱,宫南枝看那院中的石桌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尘土,屋里光景想当然。
“你来做什么?”突然传出女声,一贯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宫南枝看见她略有些阴郁的神情,粉色的衣裳从前是她的最爱,以前穿觉得刁蛮可爱,现在反而有种松松垮垮的感觉,凄清苍凉。
“风桐,好久不见。”宫南枝看着那个女子,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别来这些虚的,等你哪一日真的生下我的外甥,再来感谢我也不迟。”风桐许是知道了她的来意,仗着她腹中有子的缘故,说话也没有那么刻薄。
“谢谢你。”宫南枝除此之外,不知道说什么好。
“几个月了?”
“不足三月。”
“那还不快点准备跑,等着大了肚子任人鱼肉吗?还是认贼作父。”风桐意有所指,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一直爱慕的男子,终于成了枕边人,却是别番意味。
“已有故人来?”宫南枝一语中的,听她的意思,似乎事情有所转机。
风桐冷哼一声,“怕你不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
“我自然要跟你一起走的。”宫南枝忙急着回答,她知道,风桐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可不稀罕这宫里的人或事。”
“那好,明日夜里,到我宫里,我自有法子。”
南国的皇宫似乎翻天了,太监宫女的搜查,唯恐错过任何一个人,夜皇震怒,说要缉拿一名在逃女犯。
擅藏者杀无赦,活捉女犯,赏金万两。
“你可真值钱。”风桐打趣她。
他们几个人藏在这洞里已经三天了,颇有趣味的一个洞,在风桐院子的下方,里面存粮不少,想来是风桐早有逃离之心,一早便准备好的。
“对啊,姐姐,要不然你回去得了,在这个洞里着实憋屈。”小桃也跟着调侃,似乎这几个人以此来作为支撑下去的动力。
“屈然,你是何时到的南国,还能这般神通广大在这皇宫里来去自如。”宫南枝明明想问,那人来了吗,却还是偏了话题,没有说出口。
“早些日子便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公主栖身的场所,没想到姑娘也在。”
“还有我,还有我呢。”小桃见他忽略了自己,主动寻找存在感。
“再过两日便可出去,现在宫外的通道口不敢轻易打开,那边应该有不少巡逻的,我们避避风头,至少安全。”屈然听到墙壁上有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
整个洞里很是昏暗,为了安危,只燃了一个蜡烛,宫南枝带着小莫三,也不敢过多活动,也怕吸入太多霉气。
南国皇宫
白音看着一夜白了一半头发的夜月笙,心里不知何种滋味。
“月笙,晚上天凉,多披一件衣裳。”白音将塌上的披风拾起便披在他身上,忍住鼻间的酸涩,她欲转身离去。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真的拥有过还是南柯一梦。”喃喃自语一般,白音转过头,一行清泪瞬间滚落。
你多情是好,何苦让我一人痴情。
两年后
野外农家,一处新修的房子前面,几个孩子在玩耍,其中一个一岁多点的男童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