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卖,否则效果不明显。”
“费用方面恐怕不行。”妇人紧张地搓了搓手指。
“怎么说?”陈蝶衣冷冷地道。
“呃,这次……”妇人声音顿了顿道:“霓裳阁内三十件衣服每件需要一百两,就是三千两银子,然后仿制三千件相似的,对方的衣服实是在做工复杂,有些难以模仿,做的太差效果达不到,所以每件最低成本花了二两,现在一万两的本钱投入了进去,所以我这里准备问您下面怎么做?”
“一万两!”萧白凤蹙了蹙眉,这次的花销实在出乎意料。
陈蝶衣也皱起眉头,她本以为仿制一件最多需要三百文钱的成本,没想到居然是二两银子,随后她目光看向妇人手中带来的正品与仿品,那霓裳阁裙子上面的花纹居然是绘制上去的防水颜料,画工精益求精,就是裙子上面的百褶也非常花哨,虽然仿造出来的花纹并没有很好的美感,但百褶若是不认真做出,根本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相似,确实是不花些心思难以仿造出这些效果的。
“小姐,我们还做不做了?”
“做,为什么不做?”陈蝶衣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只是有些心疼罢了,这个霓裳阁实在是棘手。
“小姐,如果仿制上千件相同的,则需要三万两银子,这些花销也实在是……”妇人有些惊惧,这可不是小数目啊!足够一方民众生活个一年半载的了。
“三万两银子的开销,不过是我国色天香楼三个月的收入,我陈蝶衣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暗中有不菲的财力,身后还有从来不向外显的江湖势力,如果用三万两银子就能挤垮霓裳阁的话,破坏了它在秦国的声誉,就像断了它一臂,我觉着不亏。”陈蝶衣居然在笑,她从未像这时候如此地舒心畅快。
“是,是……”妇人低声附和,她本来觉着不如一把火烧了对方的铺子更简单些,不过似乎小姐考虑的更长远些。
陈蝶衣把一盒子银票放到妇人那里,接着道:“你记得一同把消息散步出去,就说霓裳阁的衣服已经在外面贱卖了,让所有贵族府邸的丫环婆子们都知道,”
……
咸阳湖中烟波渺渺,碧水悠悠,一艘巨大的画舫停泊在湖中央。
谁也不知道这个画舫究竟是何时出现在了此地,但是周围的船只都小心翼翼地避了开来。
船上站在一票侍卫,琴音传来,但见一众绝色丽人浅笑着坐在船中男子的周围。
十几个男子正闲来无事坐着一起,个个精神抖擞,怡然自得,面前摆放着美酒佳肴,每个人的身侧都有一个佳人打着扇子服侍着,众人仿佛是在此地游山赏水,然而众人谈论的内容却是让气氛变了味道,但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大声笑道:“没想到我们秦国咸阳城内,最近的一家最新开张的成衣铺子居然出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三日时间内竟然就已抢走了国色天香楼的生意,每天的纯收入都在一千两,也就是说一个月的话,利润竟到三万两,这是近年来罕见的。”
“哦?你是说国色天香楼与霓裳阁之间商战的事情?”另一个男子则笑着问道。
“当然是此事,这是我们秦国商会目前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情,国色天香楼与霓裳阁毕竟与普通的商铺不同,这次两家铺子都很有实力,据说这两家都各自有陈家人在背后撑腰,也是家族之争,你们说这次两个铺子谁能斗得过谁呢?”
“斗来斗去,要不我们不如猜上一猜,现在我们这些人虽然是各国商会的有头有脸的,但是平日难得遇到一起,这次又听说了这个霓裳阁的事情,倒是不错的趣事。”
“其实没什么好猜的,我们都是商会的老资格,哪个奸商的心里有几根花花肠子都明明白白,据说国色天香楼的女老板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在金鳞榜排名第四位的美人,而经商的漂亮女人我觉着都是了不得的,何况这些年在秦国没有人能比得上国色天香楼,她定然会耍些手腕的。”
左侧商会二会长道:“嗯,我也觉着这个霓裳阁有可能支持不住,因为根基实在太浅了。”
一个燕国商人道:“不错,霓裳阁在燕国算是中等,崛起的时间很短,老板是一个没什么底子的少年,据说是世外桃源的贫民弟子,后来凭着陈千浔的关系在咸阳立足,但是陈千浔毕竟不是真正商家,在陈家最擅长生意的就是陈蝶衣了,所以在下觉着陈蝶衣后盾更多一些。”
“居然刚刚开铺子就和人对着干,这个玉猫公子真是初生牛犊。”
“一个十五岁的小子,开店才一个月,能翻什么浪?”
这时候,一位穿着红衣的男子,手中抱着猫儿,却笑道:“本公子却有些不同的意见。”
“容跖公子刚刚加入我们商会,不知道有何高见?”旁边的男子正笑着问道。
容跖抽了口烟杆,微微笑道:“在下是从燕国来的,那儿霓裳阁的口碑很不错,而且秦国不是说有很多贵族少女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