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的身子,如何在意你的脸。我相信只有时间才是勘查真理的唯一途径!”
洛玉离再次咳嗽了几声,终于被此人的豪言壮语惊的瞠目结舌,叹息了一声。
他接着喃喃道:“我心中已经把她当作此生唯一的女人,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墨家大少却道:“可惜我不能把她当作此生唯一女子,只要她快乐就好,所以我时时刻刻满足着她,不过在床底上我却是要让她乖乖的听从。”
闻言,洛玉离慢慢回过眸子,挑了挑眉。
墨家大少道:“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不要她当妻子?”
洛玉离没有问,也没有多说话。目光有些清冷。
墨家大少道:“她性子太傻太天真,而且我不像你易容成别人的模样,两人在一起会被世人诟病。”
洛玉离道:“改变一个人的身份,还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墨家大少慢慢道:“但若要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却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妹妹这种性子根本并不能成为主母,而且会在大家族中活得很累,很多人都会给她找麻烦,而她则会接着给我找麻烦,男人最喜欢的还是那种从来不给自己增添负担的女子,所以她只要开开心心地养在外面,替我生儿育女便可。”
洛玉离忽然问道:“墨兄,在你心中,她只是一个麻烦吗?”
墨家大少默了一默,叹道:“感情的事情,岂是那么容易的?对于女人来说也许心思都在男人身上,但对于男人来说却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男人的肩膀要担起的担子很重,女人则是应该为他分担的,所以很多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红颜知己。不过,我倒是不需要,我只是希望她平平安安的,所以我需要娶一个正妻。”
洛玉离不置可否,男人的心永远不是女人那般似水柔情,甚至考虑的更多,男人不喜欢柔弱的只会小鸟依人的女子,这世上很多男人则喜欢把形形色色的女人收入后院,纳为己有,却不管她们是不是斗得你死我活,家宅一片不宁。
所以,他萧琅对于女人也决不会随随便便喜欢上,能入他眼中的女子从来没有,只除了她!
女人对于他来说,一个就够了!
所以这一方面,便是他与墨家大少的最大不同。
就在此刻,外面忽然有人敲响了门,传来墨月月跋扈的声音道:“哥,你在那里说什么呢?我不喜欢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快点出来,快点出来,不然我就闯进去了。”说着,她还在外面跺了跺脚。
“我知道了,这就过来。”墨家大少叹息了一声,虽然心中不喜,却又无可奈何。
女人,爱着就是爱着,是负担却又非常甜蜜,缘分就是如此巧妙,随后他对洛玉离一礼道:“这次从阁下这里学到的,我回去自然会试一试,她的性子是该收敛了。”
“鸡毛掸子,回去后准备一只。”洛玉离眼眸真诚。
“嗯,此物甚好。”墨家大少也非常有感触。
洛玉离起身一礼,目送墨家大少走出了屋子,随着墨月月一起离开。
待到二人离去后,冰儿从门缝中探出头来,她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鸡毛掸子?
冰儿怯生生地望着洛玉离,先小心翼翼地看看他身旁有没有凶器,发现的确没有什么,方才松了口气,她每次在闯祸后见他,都如见洪水猛兽一般,委实是怕了他的铁血手腕。只是这次究竟所为何事?难道自己动了陈家的那些杂碎后,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冰儿觉着自己处理的分寸妥当啊!
“怎还站着?”男子一边垂着头调制着茶水,一边低言,清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哦。”冰儿轻轻应了一声,头皮发麻地垂着头走进来,虚掩好门,站得一副乖巧姿势,却极度不安地擦了擦额头面颊的汗水,“这天气可真热啊!”
洛玉离冷冷道:“心静则凉,怕是你自己的心绪不宁。”
冰儿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眼观鼻鼻观心,一双清澈明亮的眼闪着心虚的光芒,暗自腹诽道:“你在这里,我当然会心绪不宁了!”
洛玉离忽然手中动作一停,回过头来看她,眸子如深秋月下的寒川。看到她一脸惊恐的模样,暗忖难道她这么躲着自己,莫非是被自己打怕了?他又思忖了半晌墨家大少的话语,觉着自己或许该变个方式了,于是,他慢慢起身在书架前找了本册子翻看起来,始终对冰儿不理不睬。
不对劲,很不对劲?冰儿眼眸转了转,自然是知道墨家大少此人妹控的习气,这两大妹控究竟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让她觉着非常不安宁,更有一种心绪不定的感觉。这两人该不是交流了如何惩治妹妹的法子吧?细细看来却又不像,冰儿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要如何。
他见她来,只淡淡道:“今日问过了陈千浔,你们大概很快就准备去禁地了,你可有准备?”
冰儿点了点头道:“当然准备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