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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将道:“大人,这……”
多鸩道:“好了,将军,你无需多言,这件事商量不得。”
惧天诅与惧锟对视一眼,两人会意地点头。
惧锟道:“既然你不想和我们平分奖励,那就得依我们两个条件。”
多鸩见他们先退一步,略感吃惊,道:“说来听听。”
惧锟道:“第一条,是这个首领的头颅必须由我们保管,回到王府你去交任务时才能给你,但给你交完任务之后,你必须再给我们拿过来。”
多鸩道:“我只是交任务,至于那头颅,任凭你们处置就是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要他的头颅干什么?”
惧锟道:“这个你无需多问。”
但这句话实在心虚,连守将都眯起眼,打量着他,想猜出他到底要干什么。
惧天诅道:“我们不过是欣赏这位首领的本事罢了,想将他厚葬,不行吗?”
多鸩听他说“这首领的本事”,心下不悦,但这却是事实。
惧锟松口气,道:“第二个条件,既然这个矿的矿主已死,其善后工作以及如何向王府报告,由我们来完成。”
多鸩心想:难道他们是想从这个矿中捞点油水,但这个矿实在偏僻,能有什么好东西?
他道:“好,这个条件我也答应了。”
惧天诅道:“口说无凭,虽说这些人在这儿看着,但一离了松城,怕你反悔,不如你立个誓。”
多鸩还心想,离开松城后,半路伏击他们,一听要他立誓,怒道:“我既然答应,就绝不反悔,还立什么事了?”
惧天诅不以为然,在一旁嘘了一声。
守将见事情已经快要办完,不想多生争执,对多鸩道:“大人,还是立个誓吧!”
多鸩心想,胡乱诌一个,混过去就是。他道:“好。历代恐惧魔王在上,我多鸩在此立誓,答应惧锟之前所说的两个条件,如有违背,万死不辞。”
这誓言算是重的,惧锟和那守将都默默点点头。
唯有惧天诅嘀咕道:“你立个誓,不说自己祖宗,说我祖宗干什么?”
多鸩也心想:说你祖宗,我一旦违背,也不算得对不起祖上。
惧天诅道:“好了,事情结束了。还请将军带兵回松城吧。”
多鸩道:“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惧锟道:“我们在这里还有些事情,不如您提前启程,我们过两天再走。放心,我们快马加鞭,不休息,肯定能赶上你的。”
多鸩道:“好,我在松城将军府等你们一天,等不到,我就立即启程。”
惧天诅冷笑道:“你最好走慢点儿,不然我们即便追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多鸩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守将此时已将队伍整好,对多鸩道:“大人,我们回城吧!”
多鸩点点头,与他上了马,先驱马离开了。
守将道:“两位大人,用不用给你们留点儿兵在这里?”
惧锟道:“多谢将军好意,我们可以应付的来。”
守将调转马头,道了一声再会,就带领士兵离开了。
直到那些他们远去,化为天边的一个小点,众矿奴才纵声哭喊,扑倒姜离和被害矿奴的尸身上,哭得起不了身,任凭血水沾满身体。
惧天诅二人感觉此时身体发虚,好不容易才支持住,不至于倒下。
惧锟见矿奴悲伤的情景,念及姜离,差点也如此恸哭。他把姜离的头放在其尸身旁,道:“大家节哀顺变,还是快些把姜先生下葬为好。”
一个年轻的矿奴抬起头来,骂道:“姜先生待你们如此,谁料你们竟与外人勾结,一起谋害他!”
其他矿奴推开惧锟,也道:“就是,谁要你们的假情假意?”
惧锟正要解释,一旁的惧天诅喊道:“小子,你再说一遍!”
那年轻矿奴见了他这般凶恶的模样,下了一个哆嗦,不敢再说。
其身后一个成年矿奴道:“再说一遍又如何?有种你把我们全杀了!你这个勾结外人的……”
惧天诅身形一闪,冲了出去。
惧锟想拉没拉住他,道:“天诅,不可!”
那惧天诅心中悲愤,听了那矿奴说的话,不知从哪传出一股力气,直接冲过去,将那个成年矿奴踢翻在地,一脚踏在其胸口上,道:“你再说一遍呀!啊!”
那成年矿奴被踩在地上,胸部被压,呼吸都是困难,哪还能说出话来,却兀自啊啊啊个不停。
旁边的矿奴见了,红着眼睛,一起扑向惧天诅。
惧锟立马过去,挡在惧天诅身前,一方面怕后者再出手,一边道:“大家不要这样,先听我解释……”
他又没说完,矿奴就已然围了上来,对二人毫无章法的拳脚相加。
惧锟怕误会再深,不敢还手,一时间身上脸上被打了好几拳,幸好他运起元力护体,仅受了一些皮外伤。但他还要防止元力反伤那些矿奴,这样下去必然会伤至筋骨。
惧天诅却毫不避讳,此时惧锟也顾不住他,他直接放开手脚,也不祭出元器,与那些矿奴肉搏起来。
但即便如此,他运起四阶的元力,双掌呼呼带风,双脚凛凛生气,一瞬间就砍翻十几个矿奴,在他周围出现一小段空白。
突然,他仰天长啸,啸声凄切,哀转久绝,仿佛要唤来九天神明,赐给他改变一切的力量,又好似要喝退这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