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卿灵一将心脏丢出窗外,门口的丧尸们便消停了不少,来回在房间和操场晃了好几次,终于还是掉头回了操场。
“你。。唉,算了,赶快帮忙把门堵了,一会儿它们还会回来的。”
“哦,这就来。”
俩人忙活了好一阵才将沉甸甸的冰柜抵挡在门口,一弄完,便累滩在地上,靠着墙直喘气。
这人的神经一从紧张的情况下放松下来,之前被肾上腺素掩盖的病痛就全部跑回了身体。卿灵只感觉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已经断了,这会儿勉强靠着手腕上的疼痛保持着一丝意识,要不是安然还在旁边,她这会儿早就昏死过去,管它末日不末日的。
“我之前真错了。”安然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什么?”卿灵的兜里摸出了烟盒,却发现全部的烟都混上了血,被冻成了一条条冰棍,瘪瘪嘴丢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