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喝完这碗粥,白斐礼也恰巧从客栈外头走进来,走近她的身旁。白斐礼唤上昨夜她给挑选的那身红衣,满头的发丝束城一个球儿绑在脑后,露出一张白净精致的脸,这红衣竟如此配她,衬得更加白皙。
怪不得世人常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主人,我已将马儿喂饱”
原来她这一早是去喂马。并非薛勾心中所想,这白斐礼自行离去了。
“昨夜我已将这玉哨子摔毁,白姑娘不必再唤我主人,也无须在我身边服侍我”
薛勾招呼小二过来,为白斐礼又点了份清粥,热烫的糕点。站着的白斐礼听从她的指示,便也在一侧坐下。但迟迟未动这桌上碗筷。
“我无处可去”
白斐礼说出这话时,脸色平淡无任何神色。她或许是这习惯这奴隶的生活,依附着主人,即便是没有这玉哨子的牵引。薛勾细细想来,造成她无处可去的罪魁祸首是无疑是她自己。一时善念心起。
“罢了,你同我一道回空留山吧”
薛勾将桌上的糕点往她那头挪近了些,这回白斐礼开始动筷。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