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里的这个故事,平凡没有一丝亮点。却无形之中令薛勾觉得后背发凉,‘天命’出来的结果并非唯一不变,会为人,事而变。也就是说她剩下的两个生死劫难就算渡过,亦可是以‘死’的形态渡过劫难。
“姑娘你是觉得冷吗?”
白斐礼心想明明是温和的阳光打在身上刚刚好,却瞅见薛勾有些隐隐地发抖。她低下身子,搭了一把她的手。冰凉地就像是这冬日的湖水,寒气刺骨。
薛勾笑着摇了摇头,口中说着‘无碍’二字。她站起身子,久坐过后的双腿有些酥麻。她就这样扶着白斐礼的胳膊,原地站了缓了一会儿便可以随意走动了。
她绕着主殿周围走了几圈,试图去遗忘那个可怕的结论。念头却绕到了一早她同秦凤良说的那些话上。
“你可曾向我撒过谎?”
薛勾一个转身,面色严肃地看着白斐礼。
白斐礼有些措手不及,从话里根本猜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薛究竟何出此问?难道薛勾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她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