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风一吹只觉得头愈发晕眩,顷刻间翻天覆地,她只得迷茫的追随心底最坚实的温暖,靠在沈水北的肩头,将一双红唇虔诚奉上。
沈水北低声咒骂,顾不得前面司机频频回首,低头一口吻住那双朱唇,舌尖一圈圈细细画着唇的轮廓。
出租车内,电梯中,一直到房间门口,两人痴缠在一起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不死不休。
沈水北一路上压抑着自己想要将怀中人拆骨入腹的yù_wàng,直到走进套间中,沈水北彻底爆发,多日来的爱恨痴缠这一秒得到释放。
她拥着宋云锦,脚尖一勾将大门关上,而后翻身将宋云锦压在门上,粗鲁地将她身上的t恤扯到胸口,自脖颈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
宋云锦被沈水北吻得意乱情迷,口中嘤咛地喊着:“阿北,阿北”
沈水北双手捧着宋云锦灿若飞霞的面颊,沙哑着回应:“阿锦……”
宋云锦睁开双眼,含着点点星光,如同罂粟一般魅惑着沈水北的心神,沈水北凤眼一眯,拉扯着宋云锦,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中。
沈水北将宋云锦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入衣襟下摆,凉凉的指尖游走至宋云锦的胸口,罩住了那只浑圆。
“嗯……”宋云锦无意识的呢喃,被沈水北带起了一阵颤抖。
沈水北见此眼神一紧,微微垂下头,含住了指尖的那抹挺立的殷红。
宋云锦瞬间弓起腰轻声尖叫起来:“阿北……阿北……”
沈水北口中含糊地回应着,抬手麻利地将阻挡在两人之间的衣物除去。
只见宋云锦长发散落,凌乱地散在胸前,浓密的长发欲盖弥彰地遮掩着雪白的胴体,星星点点的殷红散落在胸前和锁骨,刚合手掌的浑圆,细窄的腰腹,修长的双腿……
沈水北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血脉喷张,心中似是隐藏了只猛虎在大声怒吼。她猛地俯身咬住宋云锦胸前的那颗红豆,恨恨地道:“妖孽。”
宋云锦听闻,立刻吃吃地娇笑,经过酒精的淬炼,她果然已经幻化为摄人心魄的妖孽。
“阿锦阿锦……”沈水北口中轻轻呢喃。
“阿锦……想要你……”沈水北口中呵出带着酒香的热气轻轻打在沈水北的耳廓上,嘶哑的嗓音引诱着宋云锦彻底沉沦。
沈水北将笔直的左腿挤进宋云锦的双腿之间,而后微微曲膝,宋云锦便不自觉的将双腿分开,沈水北一只手缓缓向下游走,探入了那抹湿润的沼泽中。
宋云锦顿时感觉一阵电流穿过,席卷过她整个身体,此刻的宋云锦如同一只炸毛的猫,手中不自觉的抓着沈水北的手臂,口中溢出一段段零散细碎的申吟。
深夜的月光照进室内,空气中混杂着酒精与缠绵的甜腻,沈水北指尖轻轻揉捏,便引得宋云锦一阵阵战栗。
宋云锦身子一软,彻底化为一滩春水,柔若无骨地埋在沈水北的怀中。
今夜,所有的顾虑都被抛之脑后,两人紧紧相拥,在无尽的缠绵中尽情沉沦。
我愿溺死在你的眼波中
沉醉在你的身体上
睡在你绮丽的梦里
义无反顾
倾尽所有
生死相随。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白色的被单上,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了床上深陷梦中的人。
沈水北缓缓睁开双眼,一侧头便见到了埋在自己颈窝间的宋云锦,暖暖的阳光照应下,宋云锦如同一只乖巧的白瓷娃娃,紧紧闭着双眼,不知做着什么梦,嘴角挂着一丝娇娇的笑。
沈水北顿时心中抚过一阵暖流,真好,宋云锦还在,一切都不是梦。
她甜滋滋地笑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在宋云锦额头上落下一枚轻盈的吻。
耳边又响起了恼人的门铃声,沈水北皱了皱眉,缓缓抽出被宋云锦压在头下的手臂,随手拿过一件浴袍披在身上,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只见周丽鸳满面笑意地出现在门口,手中还提着装着早餐袋子,她没等沈水北反应过来便自顾自地走进了套间内。
周丽鸳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背对着沈水北笑道:“阿北,你昨日去哪了?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
沈水北一时语塞,心虚地探头看向卧室内,虽说她与周丽鸳并没发生什么,可她却仍旧害怕宋云锦会因此误会。
周丽鸳见沈水北不答她的话,便转过身去仔细打量着沈水北,这时她才发现沈水北脖子与胸前遗留下来的点点吻痕。
周丽鸳是情场老手,不多说便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她面色顿时一变,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这时,卧室里突然传出了一声略带疑问的呼喊:“阿北?”
听到这声女人软糯的呼喊,周丽鸳瞬间眼神凌厉地看向卧室的方向,侧头又见沙发旁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胸中顿时怒火中烧,可她却没想到那便是沈水北心心念念的人,只当她是一时意乱情迷带回来的消遣,便咬着牙恨道:“好啊沈水北,你竟然背着我偷腥!”
室内的宋云锦隐隐约约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却不见沈水北回应自己,索性起身,可环绕屋内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她便在衣柜中随意挑了一件t恤套在身上,光着脚便走出卧室。
周丽鸳背对着卧室门,只顾着愤愤盯着面前的沈水北,可沈水北却一眼便见到了出现在客厅内的身影,只见宋云锦慵懒地揉着凌乱的长发,身上一件宽松的t恤斜斜挂在肩头,露出了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