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断了。
“你放开我,你个疯子,你拉我去哪?”
南宫沉看她挣扎,索性直接抗起她像抗麻袋一样扔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然后两个人就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陶夭夭的公司。
“南宫沉,我在上班,你放了我,你混蛋……”
陶夭夭手脚不老实,一下一下的往南宫沉身上招呼。
南宫沉就像没感受到一样,只是迈着大步往外走。
“陶夭夭,老子就是给你太多自由了,以至于你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
南宫沉一边把陶夭夭扔进车里,然后欺身压了上去,“死丫头,还敢背着我嫁人,我告诉你,老子就是今天掐死你,也绝对不会让你出现在别人的户口本上。”
“呵呵呵,”陶夭夭讥讽的笑,“我已经给他领证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你这样是强\\.奸,我可以告你,你个混蛋!”
“你疯了,那么多人你把我带走,以后让我怎来……”
陶夭夭说了半晌,南宫沉都没反应。
只是双眼猩红像头嗜血的狮子,盯着她,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
车里的气压陡然增高,陶夭夭从来没见过南宫沉这么狰狞恐怖过。
在她的眼里,他一直是温柔型宠溺略带些霸道型的,凡事让着她,连对她大声说话都很少。
此刻像个暴怒的豹子,恨不得下一秒就会吃了她一样。
“你说你跟他怎么样了?”南宫沉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听到“合法夫妻”那几个字之后,就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怒因子了。
她嫁给了别人?
怎么可能?
他还没放手?
他还在爱着她啊!
陶夭夭一边往后退,一边心虚的说:“就是领证了啊,一个星期前。”
南宫沉用双手使劲的揉了揉额头,她竟然一声不响的跟别人领证了!
不由自主的举起拳头,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大不了跟她同归于尽。
陶夭夭还在不停的后退,以前南宫沉一个手指头都没戳过她,这要是一拳头下来,她又打不过他,还不是白挨。
直到南宫沉一拳头打在车门上,发生砰的一声响,陶夭夭才敢睁开眼睛看他。
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也不知道会有多疼,他到最后还是舍不得碰她用一下。
“陶夭夭,任性也该有个限度。”
这是南宫沉最后给她扔下的一句话。
混杂着伤感,难过,无力等等好多的情绪,陶夭夭直到他走,都没反应过来。
他是彻底放弃她了吗?
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呢?
因为南宫沉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尤其是他走时满脸都是受伤的神情,陶夭夭就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胸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一口气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一下午都怏怏不乐的,晚饭也没吃就窝在卧室里发呆。
夜色很美,可她的心里却犹如寸草不生的荒漠,既荒凉又惆怅。
临睡前,陶夭夭去浴室洗了个澡,对着镜子反复欣赏了一会自己的身体,简彩曾经特别羡慕的掐过她的小\\.腰,“啧啧,看这嫩的,一掐都能出水。”
陶夭夭虽然不会自满到像简彩那样,但她还是挺满意自己的身体的。
然后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这么姣美的身体都没人采撷,真是浪费了呢!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陶夭夭出浴之后把浴巾围上,还没等她走出浴室,突然听见外边的门锁一阵响动,然后她抓着门把手的手就顿在了那。
到底是谁呢?
这么大晚上的还来她的公寓?
不会是……坏人吧?
陶夭夭心里一紧,然后又用力裹了裹浴巾,小小的心脏已经悬了起来,后背紧紧的贴着门板,屏住呼吸,生怕门会突然打开,然后……
“夭夭,是我——”
陶夭夭纵了纵眉头,这个声音……
南宫?
陶夭夭嚯的拉开门,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南宫沉,满脸的愠怒:“你怎么来了?”
“谁让你来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
不对,陶夭夭突然想起玄关处的银.行.卡,“那个,那个,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