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他说几句。”
顾司莹:“他在洗澡,恐怕接不了你的电话。”
陶夭夭立刻就炸毛了,孤男寡女的竟然还在洗澡?
高烧咋没烧死他!
“那你告诉我你们在哪?我这就过去。”
因为心里生气,陶夭夭说话的口气也没开始那么客气了。
顾司莹:“对不起,这个我不方便告诉你。”
陶夭夭咬了咬嘴唇,又想起上次在大街上碰见南宫沉替她拿包,还扶着她下台阶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吃醋,她的声音都变了:“顾司莹,我现在需要立刻,马上,见到他,否则我报警了!”
嗤——
顾司莹忍不住笑了,“小学妹,你跟他已经离婚了,你以什么身份报警?我们现在在一起光明正大,哪条法律不允许了?”
陶夭夭气结,竟然一个字都说不上来了。
挂断电话,陶夭夭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该死的南宫沉好了也不知道接她个电话,哪怕跟她说一声他已经没事了再去鬼混也好呀!
怎么说也是病着从她这走的,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心里难安。
不过随即又想到,有什么事也活该。
不过人家身边有个那么漂亮懂事善解人意又聪明睿智的女同学,心里正美着呢吧!
就这么坐了两个多小时,陶夭夭还是放不下心,又给顾司莹打了过去。
结果这次顾司莹彻底没接她的电话。
陶夭夭气不过,给刘助理打了过去,可是刘助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个一二三,陶夭夭把手机使劲砸进沙发里,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心里愈加的气闷。
就这样端端等了一天一宿,直到第二天晚上,陶夭夭都没收到任何南宫沉的消息。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倒是接到了一通余额的电话。
自从两个人领了证,陶夭夭不好面对他,除了那次要求他收回已经放出的结婚消息顺便办了离婚证之后两个人还没见过面。
余奶奶已经出院回了余家。
陶夭夭心不在焉的接了电话。
余额清淡的声音透过电波传了过来:“夭夭。”
陶夭夭:“嗯?”
余额:“奶奶总念叨你,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如果有时间,能不能麻烦你过来看看她?”
陶夭夭现在心里很乱,随口应付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可以吗?”
余额顿了一下,好像发现了陶夭夭不太对劲,“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陶夭夭:“……”默了几秒,“也没什么,就是……算了,明天去之前我给你电话吧。”
余额:“好。”
挂了电话,陶夭夭的心情更加复杂起来。
大概七点的多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正在全力失神的陶夭夭被熟悉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看清楚是顾司莹的电话之后,陶夭夭赶紧接了,“学姐……”
她现在又不敢直呼人家姓名了,毕竟南宫沉是被人家带走的。
顾司莹的声音很淡,透着一股子陌生意味的疏离:“学妹,南宫沉说想吃你做的饭,不管什么好赖带点吧。”
语毕直接挂了电话,一句地址呢,陶夭夭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好在紧跟着对方就给她发来了一条信息,是对方现在的地址。
能吃饭了,感冒应该好了吧?
陶夭夭赶紧跑去厨房,先是发了会呆,同时心里又忍不住奇怪,她做饭那手艺,在南宫家的时候,他就不喜欢吃,怎么生病正式口味挑剔的时候反倒想吃了呢?
后来又踟蹰了一会,熬了点米粥放点肉末,生病的人应该比较容易入口。
就这样陶夭夭带着保温桶出门了。
顾司莹发的地址很偏僻,几乎已经到了城边,这个时候打车人家都不愿意去了,因为返程的时候拉不上人,单处既耽误时间,又赚不到钱。
陶夭夭好说歹说又给人家加了一倍的车钱人家才拉着她去了。
夜里很黑,夜风又凉又涩,陶夭夭不由得裹了裹衣服,天上的星辰零星的感觉一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陶夭夭叹了口气,大概是偷懒去了。
地址的位置是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楼,带一个小跨院,种了些陶夭夭认不全的花,大概是冬季太冷,大半都凋零了,只有零星的几颗在屋里投出来的灯光下范着绿光。
大门敞开着,屋门也敞开着,陶夭夭径直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