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不语之后,又想到一个问题:“你现在走路还要我搀着,没有大好,不会是医者不自医吧?”那样的话,得赶紧出去找个高明大夫。
这回换将澜默然,垂眼取下烧得黑乎乎的药陶罐放到一旁凉着,把今日偶然发现,洗得干净的几块无名薯状物埋入柴中焖烤,拨拨弄弄开口解释:“此次内伤过重,需要药物和时间慢慢静养,无大碍。”
燕小洵扬起黛眉轻笑:“我这个病人等你一起养好,毕竟你这样的船妇不多见。”
记忆回到两人最初相识直到现在,时间不长发生的事也不多,可是怎么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燕小洵想起自己那时候多讨厌将澜这样又冷又硬又傲还穿黑衣服的女人啊!后来怎么一直跟她在一起呢?以至于忘了自己这个“可爱的”好习惯。
将澜自然记得燕小姐一身白衣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