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涯接过牌号,递与花清溪,花清溪接过牌号,递与莫央生一间上房的牌号,将余下的牌号一一与众人分了,莫央生与稚奴一间上房,花清溪独自一间,花无欢与花无悔一间,花无痴与花无双一间,花无名独自一间,花无瑕独自一间,花无尘与花无涯一间,正好七间。
花清溪分过了房间,对莫央生道:“日间听闻公子也要去这国香城,不知公子有何要事?”莫央生闻言,放下筷子道:“也无甚要紧之事,只是晚辈有一亲戚在国香城中经商,已有数年未见,此次特奉家父之命,前来拜会,二来也想开阔商路,广进财源。不知前辈此行为何?”
花无痴嘴里喊着一根青菜,呜呜的道:“我们要去皇宫参加我大师兄的婚事。”莫央生道:“坊间传言,天香公主下嫁与一国士府中供奉,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新郎官必是花老前辈的高徒,可喜可贺。”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花无瑕黑着脸丢下这句话,拿起了牌号便起身离去。众人皆面面相觑,只见花无涯,一甩手给了无痴一个大大爆栗,无痴正在咬着一根青菜,突然受力之下,一根青菜从鼻孔中喷了出去,挂在嘴边,摇摇欲坠。花无痴怒道:“花无涯,你个浑球,关我什么事?你再拍我脑袋,休怪我跟你翻脸。”
无痴的窘态惹的众人皆张嘴大笑,就连花清溪也不禁哈哈大笑,无痴见众人全不理他,只顾大笑,顿时觉得没趣之极,用毛巾擦了一把脸,继续埋头吃饭,不再理会众人。
晚饭用毕,众人皆回房休息,无需赘言。莫央生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间,隔了三间客房便是无双与无痴的房间。无双与无痴在房内,闲来无事,便有一说二的闲聊起来,聊到夜中时分便吹灯睡下了。却说莫央生与房内,洗漱完毕,着一素衣,自顾饮茶看书。稚奴在一旁奉茶摇扇,不一会儿便哈欠连天,困顿无比,莫央生看到稚奴神态,微微一笑道:“你也赶了一天的马车,也万分幸苦的了,赶快去洗漱一番,自己睡去吧,不用再看着我了。”
稚奴感恩的道:“多谢少爷,我将这药丸和清水放下,你若有不适,便吃些这药。小奴我去休息了。”莫央生看了稚奴一眼,放下书,小声道:“那东西你可曾放好?”稚奴闻言,拍了拍了桌上的包裹道:“少爷放心,在这里呢!事关重大,稚奴自有分寸。”莫央生拾起了书,摆了摆手,道:“你多留意便好,且去休息吧。”稚奴应了一声,便起身出去洗漱了。
莫央生看了一会儿书,不知觉间也有些乏了,正要休息,却想稚奴为何去了许久还不见回来。正欲打开门去寻稚奴,又担心桌上之物,只好作罢。却在此时,只见从窗外飞来一物,凌凌的飞向莫央生,莫央生双耳耸动,连忙一翻身躲了过去,‘哆’的一声,那物深深地插在了屋中的木梁之上,莫央生定睛一瞧,正是一枚梅花形状的暗器,心中犹自狐疑,‘吱呀’一声,一道黑影破门而入,一把细剑,直刺向莫央生。莫央生临危不惧,双手握成半爪,两道火焰,跃然浮现于掌中,右手轻轻一甩,一道火焰便飞向来人。
那人回剑划过一个半圆,那道火焰便黏在那细剑上,一甩手腕,那道火焰便又重新飞了回来,莫央生又甩出左手中的火焰迎了上去,两道火焰在空中相遇,‘噗’的一声,炸了开去,如同烟花一般绚烂。莫央生无心环顾,忙默念口诀,一只火鸦应声出现在身前,莫央生一指来人,那火鸦便低鸣一声,冲向来人,来人不慌不忙的甩了一个剑花,手中使力将手中细剑扔向那火鸦。细剑直直的插进火鸦的颈中,火鸦悲鸣一声,落在了地下,瞬间化为了飞灰,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把细剑孤零零的插在地上。
莫央生此时才打量了一下来人,却见那人一身夜行衣,脸上蒙上了一块黑纱,身段窈窕,一见便不是男子,莫央生微微一笑,言道:“老板娘大半夜不睡觉,闯进我的客房是何道理?”
那人咯咯一笑,道:“小哥,好亮的一双眼,一下子便识破了奴家,好生没趣。”
莫央生道:“这也怪不得我的眼睛,只是你瞒过了我的眼睛,却瞒不过我的鼻子,老板娘身上的香味太过特殊,闻过之后,便叫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老板娘一把扯下面上的黑纱,奇丑无比的面庞立即展现在莫央生面前,莫央生深吸了一口冷气,老板娘含羞地道:“索性瞒你不过,便让你瞧个够好了,只是你莫要看过了奴家的美貌,便忘记了心中的人儿。”
莫央生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何以处处刁难于我?稚奴是不是已被你害了?”
老板娘闻言娇笑道:“那蠢货已被我打晕,现在在柴房里睡着正香,没有人来妨碍我们,岂不是很好?”
莫央生稍微定下了心,答道:“我知道你非寻常人,也非是为了我,你究竟想要如何?”
老板娘故作娇嗔地道:“我要你桌子上的东西,你可舍得给我?”
莫央生低声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此物重于我的性命,你想要拿去,却得费番功夫,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我此行已是绝密,你又如何得知这桌子上的东西?”
老板娘慢慢的踱步上前,拾起了插在地上的细剑,道:“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等我得到了东西,才能告与你知。”说完还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