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上的人儿,听到侍女传话,懒懒地道:“便说本宫熟睡未起,让他稍候片刻,带我梳洗穿衣之后,再去唤他。”侍女垂着头,道了声是,便转身出去。
待侍女出了门去,那男子道:“当真扫兴,今日且罢,改日再说吧。”言罢,擦了擦身上的汗珠,便欲起身。却见一双藕白的玉臂,环住了男子的脖子,咯咯娇笑道:“好端端的,怎地怕了他去。”
男子闻言,俯下身去,吻了那女子一口,道:“自然不是怕他,只不过这几日里国士府人多口杂,莫被那不怕死的,告了他去。这几日还是忍耐些吧。”
女子撒娇道:“你个坏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可真是难受死了,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男子淫笑一声,道:“你个,整个国士府的男人加起来,都满足不了你这条母狗。真有一日,我得死在你的肚皮上。”
男子的淫话听到耳中,更令女子受用万分刺激无比,双目含春,已是泛滥如洪,不可收拾。
一炷香的时间后,花无眠被侍女带入宫中,花无眠目不斜视,进得后堂之内,只见天香公主已穿着得当,端坐在几桌旁,花无眠忙上前行礼,道:“国士府供奉花无眠见过公主殿下。”
天香公主摆摆手,柔声道:“你已贵为我朝驸马,日后便不要再已供奉自称了。”
花无眠回道:“谢公主。”
天香公主悠悠地端起茶来,品了一口,道:“昨晚驸马爷整整一晚没回国士府吧?”
花无眠闻言,忙道:“回公主话,昨晚,无眠得知家师已到国香城驿馆,便不敢怠慢,去见家师了,闲叙家常,误了宫禁之时,便未回国士府。请公主责罚。”
天香公主呵呵一笑道:“驸马爷有此孝心,本宫又如何能罚你呢?却不知驸马今日前来御香宫中,所为何事?”
花无眠道:“回公主话,无眠刚回国士府,便有侍女道公主要无眠前来试看大典的礼服可否合身,无眠便前来叨扰公主殿下了。”
天香公主放下茶盅,道:“啊,是有这么回事儿,你不说呀,我倒给忘了。驸马且回吧,一会儿我让宫女亲自给你送去。”
花无眠回道:“如此多谢公主殿下,无眠先行告退。”言罢,便转身欲去。
天香公主道:“且慢。”
花无眠回过头道:“不知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天香公主站起身来,缓步行至花无眠面前,二人鼻子尖险些碰在一起,吐气如兰地道:“驸马,觉得阳儿今天美么?”
花无眠不敢去看公主,忙退了两步,道:“公主今天,美艳不可方物。”
天香公主又上前一步,不依不饶地道:“既然美艳不可方物,为何驸马看都不看阳儿一眼,难道阳儿会吃了你么?”
花无眠只好抬起头来,看向天香公主,却见眼前这人儿,一袭红衣,满头青丝如瀑,垂至臀尖,玉颈修长,如同凝脂一般的,半遮半掩,将露未露,纤腰不堪一握,两条**水润修长,当真挠人。一张鹅蛋脸儿,大大的眼睛,如两颗大大的黑宝石,顾盼生辉,小巧的嘴儿微张,似有无尽的柔情,待人诉说。就是眼前如此的美人儿,也只有花无瑕能与之相比。
花无眠只看了一眼,便道:“公主殿下,玩笑了。无眠还有诸事烦身,公主若无别事,无眠便告退了。”
天香公主闻言,收起媚姿,一抚云袖,冷冷地道:“花无眠,别不识抬举,莫忘了你答应本宫的事儿。惹恼了我,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花无眠瞬间脸色极为难看,抬起头,瞧着天香公主,那眼神便如同瞧向一个死人一般,右手之上隐隐泛起绿光,浑身药灵澎湃于胸,将要爆发。
天香公主见状,竞丝毫不惧,用袖子捂着嘴儿,咯咯娇笑,直直笑弯了蛮腰,笑散了玉钗。突然间,一声脆响,天香公主狠狠地甩了花无眠一记耳光,冷冷的道:“瞧瞧,瞧瞧,我只说了一句,你便动了杀心,真不是我小瞧你,花无眠啊花无眠,本宫就算借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动本宫一根头发么?”
花无眠,右手握拳,紧紧地攥着,牙关咬地紧紧的,半晌后,展颜笑道:“公主玩笑了,莫说一百个,便是借无眠一千一万个胆子,无眠也是不敢的。”
天香公主笑的更欢了,两只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捂着肚子道:“滚吧,滚吧。”
花无眠赔笑道:“公主恕罪,无眠告退。”言罢,转身离去。
花无眠离了御香宫,行至一无人处,仰天大喊:“啊……啊……”似是有无边的怒火,无处宣泄,但是他只有忍耐,只有顺从,因为人如果做错了事,想要回头,确是太难,太难……
花无双刚从花清溪的房间里出来,双目呆滞,空洞无神,如同丢了魂似的,双手垂在腿边,一摇一晃地向前走去。无悔和无欢二人逛完了街,正上了楼去,无悔突然见到无双的样子,当真吓了一跳,忙快步上前,拉住无双,关切地道:“无双,无双,你怎么了?”
无双听到有人叫他,缓缓地回过头去,看了无悔一眼,道:“整整十一局啊,整整十一局。”
花无欢闻言,捂着肚子,笑的将欲抽死过去,道:“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花无悔闻言,顿时放下了心,捶了无双一拳,笑道:“当真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