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公主慢步走到当先那侍女旁,端起酒壶,斟满了一杯酒,右手优雅的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道:“你可知此酒名叫什么?”
易飞白答道:“愿闻其详。”
天香公主促狭的看了易飞白一眼,道:“此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醉忘仙’,喝了此酒的人,醉生忘死,只想交合,就算给他一条母狗,他也觉得那是世间上最美的美人,呵呵……你将本宫比作母狗,本宫不仅不怪你,还一下子就给你找来了三个美人,让你慢慢享用。”
易飞白,闻言冷汗直流,原来这个世间上真的有比死更加恐怖的事情。破口大骂:“你个荡(妇),蛇蝎心肠,要杀就给爷爷个痛快,你若如此待我,我就是化成厉鬼,也绕不过你。”
天香公主也不怒,道:“别急,别急,等你喝下这酒,再来求我也不迟。”言罢,向那侍女一使眼色,侍女会意,打开牢门,易飞白见那侍女进来,情绪异常激动,铁链当啷作响,但是无奈空有一身本领,却被人封住了周身大穴,使不出来,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那侍女拿起酒壶,挽起袖口,捏着易飞白的嘴往里灌去,饶是易飞白来回扭动身体,却也被灌进大半壶去,天香公主摆摆手,示意差不多了,侍女便收手退了出去。
易飞白呛了几口,咳嗽了半天,酒一入喉,只感觉那‘醉忘仙’随着食道直冲下腹而去,不消片刻,便已有了反应,只一会儿工夫,易飞白便大汗淋漓,额上青筋暴露,面容扭曲至极。但口中仍不讨饶,只管咒骂天香公主。
天香公主此时,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里,如同看猴耍戏一般,望着易飞白。天香公主道:“易飞白,你说假如这时候把这三个美人给你放进去,你是感激我呢?还是恨我呢?”
易飞白此时已经是极度辛苦,但仍在用毅力忍耐。怒吼道:“你个臭(婊)子,有本事就杀了我,只要我不死,我灵虚山全山上下六百弟子,各个饶不了你。”
天香公主知道易飞白现在是一心求死,也不中计,呵呵淫笑道:“你果然是条汉子,若是别人半壶酒下肚,早就求爷爷告奶奶地让我宠幸他了,你的嘴居然还能这么硬,就是不知道你的下面有没有你的嘴那么硬了,呵呵……”言罢,向那侍女摆摆手,那侍女明白意思。打开牢门,进去将易飞白四肢的铁链取下,易飞白被封住大穴,一身功力运转不开,否则凭借灵虚山的‘四灵之术’断然不会如此狼狈。铁链刚一取下,易飞白便如软脚蟹一般瘫坐在地下。
天香公主媚眼如丝地望向易飞白,道:“怎么样,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若是肯就此卖命与我,本宫亲自给你去火,如何?”
易飞白四肢抖如筛糠,无力地道:“公主殿下,果然好手段,似花无眠那等英雄人物,也甘愿为你驱使,是否也是中了你这‘醉忘仙’?”
天香公主闻言,咯咯娇笑地道:“你们男人啊,原来也会争风吃醋,当真好笑,不过话说回来,他可比你难伺候多了。”
易飞白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那你可就真看错我易飞白了,我易飞白虽然从未赢过他,但是我临死之前,一定要赢他一次。”
天香公主闻言,惊道:“你要做什么?”
易飞白道:“你虽然封住我周身大穴,但是我灵虚山自不是浪得虚名来的,我要让你知道一个道理,你虽然貌若天仙,但却有一颗恶鬼的心肠,整个天香国,似我易飞白的人还有千千万万,你一辈子也杀不完……”言罢,大喝一声,四肢使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仰面倒下。
天香公主被易飞白喷了一脸的鲜血,惊在当场,口中喃喃地道:“怎么会?他已经被封住了周身大穴,怎么会自行震断自己的心脉呢?”
天香公主正自惊异莫名,只听到房顶之上传来一声女孩子的惊叫,天香公主惊道:“什么人?杀了她。”
那四个侍女闻言,当即翻身而起,只一眨眼便上了梁上,破屋而出。只听屋顶上脚步声窸窸窣窣,不一会儿竟听不见了,天香公主正要张嘴询问,却只见从屋顶的破洞,飞身闪进两个黑衣人来,一身黑衣,黑巾遮面,当中一人,身法极快,不待天香公主做何反应,手中一柄细剑,瞬间架在了天香公主的细颈之上。另一个黑衣人,连忙抱起倒在地上的易飞白,伸手一探,发现易飞白还有微弱的鼻息,不禁大喜,对着另一人点点头。
执剑之人沙哑着嗓子道:“若想活命,端起桌上那壶‘醉忘仙’干了它。”
天香公主颤声道:“英雄,这酒,女人喝不得。”
那人手上使了点力气,怒道:“我让你喝你便喝。”
天香公主怕那人使力划破了自己的皮肤,无奈之下,只好端起那半壶‘醉忘仙’一饮而尽。喝罢讨饶的望着那人。
另一人道:“时间不多了,我们快走。”
那人点了点头,手上挽了个剑花,手上使力,用剑的棱面,狠狠甩了天香公主一个‘耳光’,天香公主以为自己毁了容,赶忙捂着脸,大哭起来。
那两人趁这空档,合力架起易飞白,飞身跃上梁去,从屋顶的破洞上鱼贯而出,整个过程不足一刹。
天香公主待那二人离去,忙找了面镜子,打量起来,只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