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她挂念我还要老子我感激她了。你还是说说,她问的什么?”
“就是问问您老的身体,其他的也没啥了。不过,江爷,这师姐自由惯了,便随她性子去吧,反正这关青山下有赵和尚,还有‘长江水’的人看着喃,不会出啥事儿的。”
“我想着她也问不出其他什么,这不都是她娘给她惯得,出去那么多年不回家还千方百计的找人看着她,唉,其实我估摸着她也不会回来,算了,我今天让你来是另有其事!”说完,江柏跃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江爷,您吩咐!”尽管张老汉儿早已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江龙,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江柏跃一沉下脸,这老张竟压低了头,不敢看江柏跃的脸。
“柳卿,把东西给他,顺便出去看看外面准备的如何了!”江柏跃说完,朝后面挥了挥手,只见后面站着的柳卿应了一声后拿出一张密函,递给了张老汉儿后,接着转身走出了亭子。张老汉儿接过来密函,只见封纸上写的是:
“亲至长江水总会江柏跃”
张老汉儿拆开后,看到信中写到:
“江老先生,晚辈寒山会都一山,因我寒山会襄樊部近日突遭变故,会中重要成员连遭杀害,襄樊部的机要文件更是损失严重。经过多日的调查,这背后之人竟有槽帮的影子,为避免误会,今日特地知会江老先生,如若证据确凿,三日之内,我会将采取必要的应对措施,望江老先生见谅!
寒山会襄樊部敬上”
张老汉儿一看,望着江柏跃问道:
“江爷,这信是何时收到的?”
“昨日早晨刚到,我琢磨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啊!”
“这寒山会的叛乱我还是在甘南就听说了,现在像是闹得越来越厉害了,您说这背后真是槽帮的人?”
“这信都到了我头上了,自然不会有差错,要不是顾着我和他们寒山会的渊源,这信怕是上周就到府上了。”
“江爷,这是哪个帮会在挑事儿?”
“这事儿,还颇有些奇怪,前几日’汉口会‘叶襄也来信说,上个月开始襄樊槽帮货船时常遭到禁运,有时还被没收货物,他说是寒山会所为。这样一来都一山口中的影子是’汉口会‘了就说得通了。本来我觉着这只是些小打小闹,可一想这‘汉口会’也是有些能耐,能把
‘寒山会’搅个天翻地覆,其中便已经不简单了。二一个是前几天’汉口会‘也派人来告诉我,明确的说这次‘寒山会’的叛乱就是他们在做手脚,并且希望我宜昌城这边也能配合。这明摆着是想让整个襄樊槽帮对付襄樊的‘寒山会’啊”
江柏跃说完歇了歇,结果张老汉儿递过来的茶,润了润口。
张老汉儿趁机问道:
“您的意思,这汉口会已经和寒山会在作对了?他们有这个胆子?”
“你可别小瞧了汉口会。现今,在这襄樊地界上,寒山会和汉口会孰强孰弱还真不好说。不过,我寻思着,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挑起事端,其目的又是什么?”江柏跃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张老汉儿一听这话,一下子反应过来,挑拨事端另有其人,回想起这事的起源,突然问道:
“江爷,这阻挠槽帮水运,没收货物之人难道不是寒山会?”
只见江柏跃抬起头看向张老汉儿,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对了,昨天一收到密函,我就派人暗中调查过,得知这并非寒山会所为。同时,更加奇怪的是,这竟也不是汉口会在自编自演,为起争端而铺下的陷阱。这‘汉口会’和‘寒山会’之争居然是被一个无名之人挑起,十分蹊跷!”
“您的意思是,这汉口会以为寒山会在故意为难襄樊槽帮,而‘寒山会’却认为这是‘汉口会’找自己麻烦的借口,两边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挑拨,所以两边互不相让,以至于现在的地步?”江柏跃并未回答老张的话,而是慢慢的站了起来,说道:
“至于是谁在背后捣鬼,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张三儿,咱先不说这头。你要知道,我‘长江水’也是襄樊槽帮的一支,所以这次‘汉口会’和‘寒山会’的争斗必然会波及到我‘长江水’。所以今日宴会,一是做寿,二是大家想看看我江柏跃如何应对这次帮会争斗,毕竟,时至今日,整个襄樊也就只有我们宜昌城没有表态了!”
听了这话,张老汉儿心中一震,难道江爷决定配合襄樊水运总会铲掉寒山会襄樊部?
看张老汉儿一脸凝重,江柏跃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缓缓说道:
“我年纪大了,有些事儿也不想再管了。另外,你到汉昌后,告诉都一山,他那些叛徒,只要是与我宜昌水运总会有关的,今天之前,我一律不会放过,今天之后,便是我也管不了了!”
“是,江爷!”
“哦,对了,你说的长安李家跟踪你的人,昨天被引到江西岸,和寒山会的一窝叛徒大干了一场,总共五十七人,一个不剩。这下你可以安心的把东西带回去了,至于其他的,你就别管了,今天给你说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让你知道这襄樊还是尽早离去为好!”。
“谢过江爷!”江柏跃一听,忽然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张三到:
“你小子要是真想谢我,就赶紧去把杏儿给我娶下山弄回来。我说你也是,五十好几了,还到处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