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也是怕新夫人太烈性伤了自己罢了。谁曾想新夫人竟是如此yín_dàng。”说完右手也没闲住继续往下,拨开那芳草萋萋的洲地,来到那幽幽秘谷。
唐晓被说得脸一阵青白:“你胡说什么?怎会是我夫君让你来,若非你用药我怎会如此?怕是你这刁奴瞒上欺主!啊!”秘谷中心的蚌肉被一阵揉搓,带着厚茧的手指研磨着腿心粉嫩的肉珠,另一只手却往上捧起了一团玉肉挤弄成各种形状。唐晓敏感得浑身剧烈颤抖着,脑子一阵发白,清醒时却发现自己竟是shī_jìn了,顿时羞愧得哭出声。
耳边又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笑声:“新夫人哭什么!这是好东西啊。”
唐晓自觉羞愧无颜,已是有必死之心,恨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不过是脏臭不过的贱奴。我唐晓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做鬼也要做烈鬼,让你永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正当她疑惑之时。男人竟是拖了一张摇椅摆在她前面,自己做了上去,摇晃着悠哉悠哉得看着她。男人身上的衣着完好,她自己却是动了欲,唐晓更觉无地自容。
男人沉声说道:“夫人能猜到我是谁,怕是因为这个木簪子吧!”说完拿出手中的木簪子,“夫人记性这般好,还能记得我这种外院肮臢奴才,不如再想想,自己还做过什么事?”
“你说什么?”唐晓不解其意。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失声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也说了我不想强人所难,但我毕竟是公子的人,公子吩咐的事情我也得办。不如这般好了,我点一柱香,在这柱香内若是你能熬过,我便放过你并带你去见公子。”见唐晓似不信的模样,他继续说道:“赌约即成不能反悔,否则生生世世不得善果。”
唐晓眯着眼警惕得看着他,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能哀声答应起誓。现下此番光景,她又能作何反抗,倒不如赌上这一把,说不定还能保全住自己。
可唐晓不知,那男人面上虽冷,但内里却是个惯会使坏的。此刻他便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躯,唐晓臊红了脸闭着眼不敢看。而此时对方趁机将躺椅推前几步,自己躺在躺椅上,将唐晓的双腿掰开,使双脚置于躺椅的扶手两侧。那男人的ròu_bàng堪堪抵住女子娇嫩出水的花缝中。
唐晓面色惨白,她已经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可现如今她只能拼劲全力往上,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之前她还嫌绑住她的红绳太长,现在她过多用红绳借力反倒希望绳子能再短一点。
燃起的香幽幽然升起青烟,不紧不慢的样子着实令人窝火,她从未觉得平日的香会燃得这般慢,汗水渐渐渗出皮肤,不过半柱香唐晓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哒哒得就像一条鱼儿,脚上也是湿淋淋的,有几次险些从扶手上滑落。
室内的空气都弥漫这一股腻人的甜香,唐晓脑子渐渐开始发懵,但她还是凭着本能咬牙坚持自己最后的防线。
男人看了好笑:“看来我们唐家七小姐这自欺欺人的本事是练得炉火纯青。”
“你说什么?”唐晓睁着眼看向他,此刻眸光潋滟,与平日的冷清模样完全不同。男人不由呼吸一窒,下身也硬挺几分。
“你睁开眼睛看看下面!”
只见对方腿间臂儿宽的紫黑硬棍已有三分之一没入淌着蜜液的花穴,唐晓摇摇头闭着眼,此刻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麻得近乎没了感觉。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蒸得冒着水儿,汗水濡湿了长发,一滴汗掉落顺着脸颊流下,划过颈窝,又沿着胸前的隆起慢慢堆积在最顶上的那颗茱萸上。
男人哑声呢喃:“都已经这样了,你以为没全部插进去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么?”
唐晓心中哀鸣,有些后悔答应了这个赌约,此刻她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下身还愈发有了感觉,小嘴儿一吞一吐得留着水儿贪吃着,发着痒儿还想叫嚣着更多。
眼前的女人现下就如同海妖一般性感迷人,男人被眼前的美景蛊惑,不由支起上半身含住了一颗吮吸,唐晓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被汗液浸湿的足莲突然从扶手上滑落。几乎是脱力了一般唐晓载进了男人健壮的怀中。与此同时,横梁上的红布绳也似支撑不住般“哗啦”一声撕开。女子下身不停吮吸的花蕊终于如愿以偿全部包裹住了男人的ròu_bàng,重重得插进最深处。
曉風留香 第七章 前夜(h)
“啊!“身体犹如被劈成两半,感受到疼痛的唐晓惨白着一张面儿,似是不敢相信,她昏乱得摇着脑袋喘着粗气,似是求救般得呐喊,却因力竭,只能发出微弱的呼鸣。
男人用的是最痛的破身方式,肉刃狠狠得劈入未曾有人造访的最深处,直达花心,疼得唐晓几乎要晕过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