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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这般,能让我做一回你的男人,我阿壮此生足以。”阿壮抓着女子那胸前的雪乳,像骑马一般剧烈得摇摆晃动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下的女子眼角流下的泪水。
唐晓醒来时,正是入夜,她发觉自己赤裸裸得躺在床上,身旁还有一个人。她吓坏了,忙抱着被子要下床,却又因双股颤痛而摔落在了地上。
阿壮起身,发现那女子居然醒了,想到之前以为女子已死而对其做的事,不由得心虚起来,一时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是谁?我……我……”唐晓只觉得脑仁隐隐作痛,她想了许久也想不起任何事情,她只知道自己叫做唐晓,而唐晓又是谁,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床上的男人又和她是什么关系,这些她都没有任何印象。
阿壮看着她的脸色,似乎觉察出了什么,他试探地喊了一句:“娘子,你怎么了?”
娘子?唐晓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还有那浑身无法忽略的刚健肌肉,有些不可置信。她喜欢的男子不是这个样子的,那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她却又说不上。
阿壮看出了唐晓的警惕,慢悠悠得下了床,被子被抢走,他此刻赤裸着身躯,胯下的紫黑凶兽毫无保留大咧咧得展现在唐晓眼前。
唐晓的面色白了白,单看自己如今的模样,也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她之前便有感觉,那男人开宫口之时她还因忍不住疼痛落下了泪。
男子上前扶起她,她微微一躲,却没有躲过去。
阿壮连被带人抱起,放到了床上。如今女人醒了,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将整个脸庞透得更加清冷迷离,和那一身的白肉红痕相映,禁欲极了。
阿壮又忍不住了,趁着唐晓还在思考,扯开被子压了上去。
唐晓怎能容他再对自己放肆,于是拼命挣扎,却犹如蚍蜉撼树,不一会儿整张床又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叫声。
阿壮担心床会坏,于是连人带被拖到了地上,蛮横得抓着无力反抗女人,腰臀一下下使劲的冲刺着那两腿之间娇小的缝隙。
雪白的被褥之上,刚毅的肌肉,柔软的雪肌;浓烈的汗味,淡淡的体香;黝黑的肤色,白嫩的躯体;石头般粗壮坚实的小腿,修长笔直的yù_tuǐ;清冷不可侵犯的女子,情欲难挡的雄兽。这样的对比冲击实在是太过激烈,阿壮忍不住嘶吼起来:“啊~娘子,娘子……”
阿壮跪着身体,抬起唐晓的雪臀往下压了下去,合得密密实实,没有一丝缝隙。
唐晓突然有了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她也曾如此被对待过,而且不止一次。她的宫口难开,对方花了些力气,硕大得精囊抵在她的腿根,那里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一股股强力的冲击,她无意识得数着,一股,两股,三股……一共六次有规律的抽搐,在她的宫腔内爆炸般得射进了浓烈滚烫的阳精。随着身上男人臀部抖动的最后一下,她在高潮的满足中升出了一种荒谬感。
棺中绝色 第四章 忆醒 h
唐晓就着这个姿势跨坐在阿壮身上,面对面被人抱在怀里,蛋白色的浓稠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之处流泻出来,她感觉有力的大手揉搓着自己那柔弱的胸乳,有些疼痛,另一只手在爱抚着她yīn_hù前的嫩蚌,珠肉被挑拨得充血,一股尿意涌起,她强忍着那股尿意。
阿壮却看出她有喷潮之意,将她转了个身,背靠自己怀中,紧实的大腿将那一双yù_tuǐ掰成一字马的模样,那条紫黑恶棍还在气势汹汹得在xiǎo_xué中穿梭着。他一手拉扯着那洁白如玉的shuāng_rǔ上凸出的嫩红色的rǔ_jiān,另一只手摸索到门户大开的肉蚌处,快速得摩擦揉搓着。
“不,不要。”唐晓嘤咛一声,被刺激到的敏感让她全身都胀得通红,尿意再也支持不住,yín_shuǐ在空中抛出了完美的弧线,稳稳得落在了床帐上。
唐晓“呜呜”哭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快乐。
仙子终于落入凡尘了,阿壮看着面带春潮的唐晓,心中满是得色,他将唐晓翻转过来,示意她看自己的yáng_jù:“娘子你喜欢么?”
几乎像有婴儿手臂那般长的黑紫色ròu_bàng上粗砾的青茎缭绕,还散着蓬勃的热气,上面顶着蘑菇状的鲜紫光泽的大guī_tóu,晃着脑袋,沁出了乳白色的粘稠。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毫无保留得展示着对她的渴望。
唐晓感觉自己睡了许久,她突然又记起了一些,她像是谁的妻子,却又似乎不是。她茫然是正常的,毕竟二十多年的沉睡让她在苏醒时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正常的思考,而这段时间就被人钻了空子,让阿壮得以与他心爱的女神共赴沉沦。
阿壮坚挺的ròu_bàng再次插入唐晓的体内,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横冲直撞,两条纤细的玉臂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