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为了你们好！”吕雉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你想想看，老聃和庄周那是什么人？他们的书，抄了总归是好的。而且还能识字练字，一举数得！”

“可是说是识字，那时候我们连怎么落笔都不会啊！”莫书说，“又不像大小姐您，抄书快还记得住，还看得懂！我们抄那个的时候，比冬天里在院子里洗衣服还要痛苦！”

“也罢，过去了就不提了！”吕雉话是这么说着，眼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小时候的吕雉还真是有意无意地在欺负吕嬃和莫书呢。这两人小时候生起气来真的是十分有趣，倒比平常看起来要可爱得多。

“行，您说不提了就不提了！”莫书说，“反正现在您有了刘肥，也就不用来逼我们俩了！”

吕雉说：“说起肥儿，可比你们俩省心多了！一天耽搁不了一个时辰，其他的时候可是一直在读书！”

莫书说：“......这样看来，刘肥是很像您的亲儿子！”性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