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出来的血已经干了,染上血的料子也不似别处柔软。小心地褪去外裳,才看到里面衣裳比外面红的面积大多了。扯开领口,一把掀开伤处覆盖的衣裳,却是一阵肉疼。衣裳几处连到了肉上,猛一拽扯得疼了。
看了眼伤处,脸立马皱了。这丫头的牙,莫不是钢铁作的?
无奈地弄湿了布,擦拭掉伤口周围干掉的血。刚结痂不久,动作也不敢太大。处理好一切,将带血的衣裳都褪了,找了带来的新内裳穿上。
熄了灯,摸黑走到床榻边,小心找到被角,躺了进去,不敢带声响,怕弄醒姚淑文。
闭眼躺了会,外面偶尔响起两声蛐蛐叫,收神细细听了听身旁,没听到预想的熟睡声。睁开眼,一咬牙,侧躺过身子,贴上了她的背。
只觉她身子颤了下,果然是没睡着。
伸过右手,将她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