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也不是牛根所泡?”
修仲卿先是一愣,两个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两人回了帐篷,侍从拿上了两盘风干肉,修仲卿也确实从床榻边上拿出一罐酒,打开酒盖这位置确实堪称上品。
“那日我两如果敬重他符国,今日倒好,我俩在这战场喝酒,他符国却在浮西坐山观虎斗。”修仲卿一边倒着酒一边念叨。
“我看非也,”尤慎冲接过酒碗:“那符王敢屠杀自己的宗室,又能提前安排好赤那的救兵,一看并非等闲之辈,听说这次京国兵变没少了符国的支持,我看这事她早晚要掺和进来。”
修仲卿干了一碗酒,用手腕往嘴上一擦又说道:“也是,现在刘贼挟持的是她老丈人,她不急她媳妇也得急。”
“怕再晚一会挟持的便不是老丈人了,要救的可就成了小舅子了。”尤慎冲饶有深意的说。
“你是说这皇帝不行了?刘之浩要让太子为登基?”
“今上这身子骨怕是禁不起刘之浩折腾了,不过太子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十六岁便平了叔叔的兵变,也算是有勇有谋之人。”尤慎冲敬上酒一口下肚:“不过太有能力,也是患处。”
“尤兄说的有理,若是我一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