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巩固自己地位杀掉跟随先王的上渝名将,他虽用制衡辖里天下可是手上却是缺少良将的,这王坚忠诚不二,用兵如神若能纳如自己麾下可谓让自己如虎添翼。
刘之浩最后扔下了一子,朝着王坚处说道:“寡人平四二。”
王坚目不离沙盘,对于刘之浩的落子也没加思考:“平四八。”
刘之浩从对面的白子中拿起一颗落在王坚所说的位置,又陷入了沉思。
“将军,急报!“进门的斥候走到王坚跟着,事情紧急也不走过场了,便直接说道:”平河的水被敌人点燃了。”
之前一役中,王坚让人在平河中注入了菜油,给了勤王军的前锋一次重击,之火河中的火虽然灭了,可是余油还在,本在卯时王坚便准备命人在平河上游开闸放水,冲掉油污准备进攻,可是没想到却让对方提前点燃了河水,不过此时河中火势应该不及首战当日。
“王将军,点火可是准备燃完了油污再攻我大营?”刘之浩询问。
王坚改变了一下沙盘上的部署,冷笑一声:“既无褚国神锋,若再攻我营那便是一般游勇之兵,也不足为惧。”王坚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勾起了嘴角:“这下可要恭喜殿下了,我想他们点燃河水怕是要给自己留下退兵的时间了。”
“可是真的?”刘之浩大笑两声问道,若真是退兵那便乘胜追击,打到他们兵溃,若能挑起勤王军的内乱,那更是极好。
王坚让斥候去确认情况,似乎也看出来刘之浩赶尽杀绝的意思,便又摸着胡须说道:“一定会如此。可是对方毕竟十五万人,撤军先后怕届时会有分歧,我们先让他们争执一下,若能让他们内讧自然最好,若不内讧的话”王坚又看了看沙盘:“我们便击溃收尾之国的部队,这样也能振我军威。”
随后又让身边近卫通知开放上游水闸。
“马百长?这符王舍得让我们撤军?”
马三一边收拾着仅剩的干粮,一边对跟前的伤兵说:“可不是,毕竟这女子总有些好生之德,今日帅营里传话说,让我们可以先撤了。”
那伤兵叹了口气:“将军自缢了,留我们回去又如何,就这一场我们就认输了?死的可都是我大褚的将士啊。”
马三又开始帮那位伤兵收拾东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叫我们褚国小国。”马三毕竟老兵,看得想得都甚是透彻。不过也正是老兵,却有一个事情让他有些想不明,这明明是退兵,可是明明在北方的下漳却有一半的骑兵往南行,而明明在南地的下平却有大半往西行。所有部队虽然往后撤却井然有序,唯独他褚国退兵却是毫无章法,马三一时间想到了自缢的主将,也叹了口气。
“马百夫!不好了,敌军开闸了,上游来水,把火灭了,我们得快快退去!”帐外冲入一个小兵,也顾不得那位伤兵,拉着马三就准备往外跑。
“怕是要攻过来了?”马三没有跟着跑,倒是拉着小兵问个清楚。
“那边金钟声都起了,怕是在列阵了,来不急了马百夫。”小兵顺眼看了看脚下的伤兵,一脸内疚,怕这次是救不了行动不便的人了。
“要走你走!”马三看到了小兵的神色:“将军死了,同僚也死了,要么一起死,要么一直撤!”
马三突然心里有升起了一种异样,他们靠最东,为什么它国部队都收拾好行装他们才得到撤退的消息,怕这次他们这些伤兵是被人算计了,于是马上问那小兵:“它国军队可撤到何处?”
小兵回想了一下说:“日初弓兵走的最快,已到山林边上,漳国骑兵离我们不远,只是那下平弩兵分两路以南北两个方向离开,一般兵士和漳国退兵的位置差不多。
马三脑中迅速画出各国退兵的位置,这里那是退兵,明明是在摆阵,只有他褚国如同诱饵一般被弃之战场。
“不好,我们被算计了。”马三又叫道:“快让兄弟拿也上兵器,我们撤!”
此时勤王军的大营已经随日初的弓兵移到了山林之上。晋原已死,姜鹤之便以主帅身份从新任命一位日初的年轻将领为将,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如今姜鹤之为帅,又有千名蛮族士兵持刀阵后,这仗势必是要打的。
帅帐外,以姜鹤之为首,下平、漳、日初、上梁的四位主将在其后,而他们身后又有六个小国将军。安营的地方视野极好,只见敌人的上万兵士过平河杀来,而余下的一千多名褚国士兵已溃不成军正往后方撤退。可以预见的是不出两柱香他们就会被陷入屠杀之中。
尤慎冲将头往修仲卿边上靠去,低声说了一句:“符王真狠,拿伤兵为饵。”
修仲卿苦笑一下,小声答道:“尤兄可是后悔你家世子交出兵符?”
尤慎冲不语,虽然世人皆知战事残酷,可是用自己友军为诱这般阴狠,还是首次见着。
“这蛮人捕狼,都用自己的孩子为饵,使兵用计哪有不阴狠的道理。”修仲卿武官出身,在战事上却比起尚文的下平又周全许多:“如果要战,那褚国士兵又能全身而退?”
尤慎冲又看看周边将军,昨夜姜鹤之提出该计策时虽都为之不耻,可是却也默认同意。
后来尤真冲的《勤王记》中也道:“各国用兵自有章法,唯蛮符用兵视入斗兽。”
敌军前锋尽数过河,正遇到褚国的余兵,而骑兵也骑马纵来,正在过河。
褚国神锋营本也是精锐,此下也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