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非常舒适,躺下去就不想再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睡前习惯性地想一遍明天的安排的时间都没有,沾上枕头便沉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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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日头高起,郑医生下班。卫蘅也没说给她把钥匙送回来,难道宿醉未醒?为防止万一,启用备用钥匙。
从办公室到公寓,路程五百米左右,郑医生脚步不算快,也许是一夜未眠累了,花了十五分钟才到楼上。二十四小时班上完之后,整个人就跟乱套了一样,该睡的时候睡不着,该饿的时候不饿,想吃饭的时候又不是饭点,真不知道浑浑噩噩的在干嘛!
门关得紧紧的,保险还锁了两道。郑医生面无表情地开门又关门,面无表情地朝床上看,一看就满是无奈。卫蘅睡觉从来顾头不顾尾,被子全部堆在上半身,几乎蒙住了头,从腰开始,就跟不是她的了一样,肆无忌惮地伸展在外面,有多自在就多自在。
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酒味。郑晓彤“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窗户推开五公分,反身坐上窗台,好整以暇、兴味盎然盯着床上曲线玲珑的身体。
“郑医生,偷窥别人等于犯罪。”卫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