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信赵建国的话“那是一头狼,怎么会说话。”
赵建国正色对我说“这是我亲眼所见,那时我躲在庙里浑身无法动弹,那头狼进庙以后,听到你们在外面说话,那头狼就嘟囔了几句,真的发出了人的声音,当时我也被吓一跳。”
檬檬在一旁提醒我“你还记得不,舅爷曾经讲过狼能学人说话?”
我猛然想起舅爷是这么说过,他说山里的狼能学人说话,还能模仿婴儿啼哭,每到深夜它们就跑到村民门口模仿婴儿啼哭或者学人说话,吸引屋里的人,如果有人开门就扑上去咬住喉咙,然后甩到自己背上,背着人跑到山里再将人吃掉。当时我只顾想着狐仙的事情,根本没在意这些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那头狼先学婴儿哭泣,然后模仿人说话,吸引我们进入狐仙庙。
檬檬有些奇怪的问赵建国“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为什么就你会被迷住,难道真像舅爷说的那样,你是意志薄弱才被那声音迷走的?”
檬檬这话一说,我和赵建国顿时一愣,我们三人一直没有分开,怎么单单就赵建国出了事,要说他意志薄弱,我怎么看也不像啊!
赵建国想了想面色有些尴尬,与此同时我也想到了,确实这家伙做了一件我和檬檬都没有做的事情。
我将赵建国偷偷在狐仙庙拍照的事情告诉了檬檬,然后板着脸问他“你手机呢?”
赵建国摸了摸兜尴尬的冲我们一笑“可能跑丢了。”
我习惯性的摸了一下我的电话,竟然也不见了可能是滚下山的时候掉了,抬头看檬檬,她无奈的冲我摇摇头,看来也是丢了,现在想用电话求救是没戏了。
檬檬带有责备的语气对赵建国说“你呀,以后别这么莽撞,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
套用舅爷的话,就是因为赵建国在狐仙庙拍照,可能冲撞了庙里的什么东西,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
我们不禁感慨,今天晚上遇到的每件事都冲击着我们的世界观,看来民间传说不一定都是谣传,每个传说都有它存在的道理。
赵建国用手揉着脖子喃喃的说“我脖子怎么这么疼。”
我忍着笑心想,你他娘的脖子都转了180度能不疼吗?平常人这样早就挂了,你小子现在还能活着已经算幸运了。
这时檬檬突然指着对岸说“那群狼好像不对劲。”
我和赵建国隔岸望去,那群狼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些,只有五六只在对岸监视着我们。
我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这群狼过不了河,一部分已经散去了,这似乎和传说中狼的习性不太符合,正在纳闷。
赵建国不以为然的说“那些狼过不来都走了,就剩这几个死心眼的。”
檬檬摇摇头“我感觉不对劲,说不定另外一部分去找水浅的地方过河,留下这几只监视我们,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觉得檬檬说的话言之有理,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烤干了,立刻招呼他们俩人收拾东西做好准备,然后马上离开。
檬檬听了我话二话不说马上行动起来,赵建国这个死胖子磨磨唧唧,嘴里还嘟囔着说我们是杞人忧天,等到天亮狼群一散,我们就可以原路返回。
我朝他踢了一脚,斥责的说“你小子现在还属于观察期,再不好好表现,把你打入牛鬼蛇神的行列,永远脱离人民群众。”
这死胖子还想反驳,见我挥舞了一下柴刀,屁颠屁颠的跑去给檬檬帮忙。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手边只有一把柴刀,一把格斗刀,再加一个手电筒。我们简单做了一下分配,柴刀由赵建国拿着,手电筒和格斗刀都给了檬檬,我又找了一根粗些的木棍削尖用来防身。我们一人拿了一个火把,赵建国又背了两根干木头以备急用。
我们刚收拾停当,就听到我们左边远远传来几声狼嚎,紧接着右边也传来狼嚎的声音,对岸监视我们的几只狼回应的嚎了两声。我们三人顿时紧张起来,看来真让檬檬说中了,我们左右两边都有狼并找到了浅滩,现在应该已经向我们这边赶来。
我们三人立刻离开向山中进发,身后河对岸又传来几声急促短暂的狼嚎,看样子它们是在相互传递信息,估计很快那些狼就会聚集一起,再次围攻我们。
我不停的催促着赵建国加快脚步,这家伙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看来以后进山必须得找把猎枪了。”我们小时候赶上过玩气枪的年代,赵建国枪法还不错,那时他家有把气枪,我们俩经常偷出来跑去打麻雀,当然回来以后必定一顿胖揍,后来全面禁枪了也就再没玩过,据他说在老家他爷爷有把猎枪,他也曾经玩过,不过我有些不信,玩个气枪都能挨顿揍,要是敢玩猎枪这小子还不得....看到他周身健全也没缺胳膊少腿,我是不相信他玩过猎枪。
开始我还打算灭掉火把,尽量不让狼看到,檬檬告诉我狼不但视力很好,而且嗅觉也很好能够闻到几公里外的气息,这句话不仅让我打消了灭掉火把的想法,也差点让我失去希望,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这样往山里越走越深,迟早大家都会脱力,那时候只能任狼宰割了,不如拼一下说不定还有希望,我开始有些后悔离开那条小河,最起码我们还能跳到水里。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那些狼可能已经到达了刚才我们歇脚的地方,于是我便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檬檬安慰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