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息垣就站在门边低着头等,她终究只是小孩,再怎么样也知道自己犯错了。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妈妈会不会责备她,她们知道她和别人打架的事,但这一次闹得这么严重,也许妈妈会生气……可能还说了她的考试成绩,虽然不好,但也没有不及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妈妈叫她进去,按着她的头给主任恭恭敬敬地到了个欠,她老老实实照做了。
主任的语气缓和多了,让谢息垣以后好好学习,只要不再犯就好之类的话。谢息垣找她妈妈说的那样连连说是,她发觉妈妈的衣服领口的衣扣掉了,头发也有些散乱,大致猜到事情的始终。
她并不对她妈妈感到厌恶,谢息垣这么想。
此后,她慢慢地学会了将笑里的杂质一点一点藏起来,只留下让人觉得亲近的表情,她开始知道如何靠近其他人,什么话是别人乐意听的,什么事情是别人希望看到的。尽管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些人,只是她懂得了如何让这些人接受自己的窍门。她妈妈不告诉她这些,她就去问其他的姐姐。
有几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谢息垣的厚棉袄也是几个姐姐买来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