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朝南和顾向北手牵着手走到车库时,白冉冉正靠在顾安然的车们上头一点一点的懒起来很疲惫的样子。顾安然立刻冲了过去,郁朝南还是第一次看见顾安然这么慌张的样子。
“不是让你在车里等吗?外面很冷的,你手都冻冰了。”顾安然抓住白冉冉的手埋进了自己的大衣里。
“没关系,我想你一出来看见我会安心点。”白冉冉不在意地笑笑,冲顾向北和郁朝南点了点就将人带进了车里。
白冉冉不介意自己在冰冷的车库站几个小时,但却很关心顾安然晚点进车里会不会冻着。
“白老师对安然真好。”郁朝南羡慕地看着两人离开,然后耳垂立刻传来一阵刺痛,“好疼,你干嘛啊,向北姐!”
“你个没良心的兔子,我对你不好吗”顾向北说完又把郁朝南的耳垂含住,等着郁朝南的回答。
郁朝南无语极了,顾向北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幼不幼稚啊!
“好好好,你对我最好了,可以吗?”熬了一夜,郁朝南已经很累了,还是强打着精神回答顾向北。
“嘶----你还咬!”然而耳垂还是被咬了,郁朝南有点炸了。
“小南你回答的太不走心了,再好好回答一次。”顾向北却不依不饶,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上了劲儿,并不想承认她是因为安真真和晋柔可以结婚而嫉妒了。
“回答?”郁朝南斜了顾向北一眼,抬脚照着顾向北的屁股就踹了一脚,“大冬天的站在车库说这些话顾向北你是三岁小孩吗!赶紧给我滚回家,小爷我要睡觉!”
说完郁朝南就抢了钥匙开了车门,趟进后座仰闭上了眼睛。
顾向北愣在原地半天,看看郁朝南又默默自己隐隐作痛的臀部,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居然被自家养的小兔子给踹了一脚?!
“顾向北,你还想不想进家门!”郁朝南再次怒吼,打开车窗把钥匙砸向顾向北。真的要炸毛了,车子没发动,车里也冷得不行。
“想想想,咱们回家,回家!”顾向北接过钥匙立刻跑着去后车厢里拿出毛毯和枕头,好好给郁朝南盖好,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家暴什么的还是家里进行的好,万一等会被高凝看见,她算是不想再会顾家了。顾向北认真开车,郁朝南睁开一直眼睛看见了顾向北有点泛红的耳尖,笑得一脸得意,然后才闭上眼安心睡了过去。
安真真和晋柔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郁朝南再见到安真真的时候安真真已经能四处乱蹦地发请帖了,看起来快活极了。医生说是暂时失明,第二天安真真的眼睛就恢复了。
本来就只是很小的血块,为此做开颅手术才是真傻。
“不过真真姐,你的脸怎么肿了?”郁朝南和安真真对日程时,猛然发现安真真的左脸上有一片红肿的印子,“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医生说,别因为怕大家担心就藏着。”
安真真听到这话,颇为感动地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她不像她妈妈那样演技优秀,说要眼眶变红,立刻就能变成双眼含泪的样子。
“其实吧小南,你要知道,一些时候为了增加情趣,情侣间偶尔可能会出现一些装病以达到某种目的的事情,我脸上的伤只是个意外,不小心被发现了而已。”安真真拍了拍郁朝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然后转头离开。
等郁朝南反应过来安真真已经跑的贼远,顺便联想到之前换季b市流感盛行时,顾向北也用过这种伎俩,假装流感好好“使唤”了她一天。想起那天一些不和谐的画面,郁朝南双脸爆红,气得跺脚给助理打去了电话,“我不同意安真真放蜜月假了,你多休息几天,让安真真结完婚尽快滚回来。”
安真真因为怕媳妇跑掉又不想影响工作,所以定在过年时去国外领证结婚,反正国外又不过春节。正好除夕夜是晋柔的生日,过完生第二天初一嫁给她一切都很完美。
这几天郁锦也经常打电话催郁朝南回家,郁朝南干脆让安真真把她过年期间的工作都推了,结婚就安安心心的结婚。本来准备的时间就够短的,再操心的别的就真来不及了。而且郁朝南总觉得安真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她作为顾家的准儿媳,必定是要去国外帮忙的。
郁朝南对着日历勾勾画画,忽然觉得她这个年过的多半是十八年人生中最忙的一次。离家半年多,她肯定要多陪陪郁锦,但是这样就要和顾向北异地了,再加上出国的时间,郁朝南非常苦恼,突然遇见她的婚后生活。
该回谁家过年,当真是千古难题。
顾向北看着自家小兔子天天抱着日历都不抱着她了,也很不爽,于是干脆强势插手帮郁朝南安排了好了所有日程。
“可是你陪我回去那么久可以吗?”郁朝南看着安排表,像是把顾向北给她充的暖手宝放在了心尖一样,随着血液流动整个身体都暖暖的。
“真真结婚我们家的人基本会全部到场,我先陪你回家过年,再去参加真真的婚礼是一样的。”顾向北随手把日历丢进垃圾桶,春宵苦短,大晚上的就该讨论点大晚上该说的话。
于是顾向北很积极地开始了帮小兔子脱衣服大业,郁朝南搞不明白怎么又一下子扯到这件事情上了。但是顾向北一摸她,她基本就得投降,全身都软了,还怎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