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就无所谓克;没有克,也就无所谓生。有生无克,事物就会无休止的发展而走向极端,造成物极必反,由好变坏;有克无生,事物就会因被压制过分而丧失元气走向衰败。乐极必生,盛极而衰。”
青空说完笑逐颜开,倒是序魂露出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这让青空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自己多年以来撰写的《天官书》终于有了面世之说,能够理解其中真意的人,果然还是大有人在。(天官书:关于星象的书,青空雒暎所写。这里属于作者的原创。)
序魂:“丫头,我终于明白了,多看书有好处!”
序魂突然领悟到了真意,暗然失笑。青空(暗骂一声:什么鬼)像看白痴一样看序魂,序魂不甘示弱,反而如鱼得水般悠然自得。
序魂的神色,突然停留在了青空手中的五色骨扇上。
序魂:“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丫头手中的五色扇,可是上古神物芲骨扇!”
青空:“非也非也!你见识不浅,但还不足以与我相驳匪浅。”
序魂:“丫头!可否留下姓氏!”
青空转身举起手中的芲骨扇回收道别,留给他一个潇洒的倩影。
血皇虽然用帝枪破开了异世大陆,铜华。可是在这片长存的天阶中,除了所谓的灵界、异界、人界。
最神秘的,莫过于神族一脉。他们单一,传承着天赋使命,却从来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也不曾有关他们的记载。
只有那一个一个离奇的传说,编写成了世人口口相传的《篱落神话》,成为了一本珍世传奇的瑰宝。
不过,至于那本书的下落,到底还是没有后续踪影。所以,对于神族一脉是否存在,成为了无从得知的秘密。
星空像是被泄漏了痕迹,沿着银河一直到了月宫中,神界。
一袭洁白纱衣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她难道就是······”
少年的语音未落,视线就与那女子相撞。
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她宛如注意到了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昙花一现般珍贵。
就在少年放下了心中芥蒂,向着女子走去时,一个干净冷冽的背影挡住了他的去路。少年才看清了现实,刚才女子那宛然一笑,不是对着自己,而是与自己同一个方向中,另一个少年。
阳:“你会在这里接受处刑,而我是那个行法的人。”
阳带着些无奈说着,神女只是笑容淡了,却没有其他情绪表露。这种淡定从容的样子,让阳心里又是为之一震。
阳伸开晶莹如雪的手指,替神女解下发带;长发直垂脚踝,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淡淡清香,本来就四肢纤长,如今越现腰肢纤细有仙子般脱俗气质,何况她本为神仙。
血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不悦,他显然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却觉得很是眼熟。
三千发丝散落在繁星点点的结界上,披满了整个星空的发丝,一举一动都在不切实际的梦幻中。
阳用神之君主的身份将神女处于《天行》。(何为《天行》:那便是用七齿年轮束缚神力,灭掉身为神仙仅有的温存,将其坠落在无边无际的空间。七齿年轮分别有七个对应的空间,每个空间都承载了极致酷刑;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瑶光;从第一空间到第七空间,酷刑逐渐递增。根据《篱落神话》记载,受刑的神仙只有一个人熬过了七个空间,获得了重生。)
神女腾空而起,看似美轮美奂,却暗藏了永世灭亡的杀机。血皇本来觉得是看他们俩秀恩爱,觉得无趣转身时,眼前的画风突然改变,让他也有些迟疑起来,收回身体继续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到底能搞什么花样。
当阳使出了“灭”世神剑,神女才有了冰冷的神色,而阳的神色可以说比她更加苍白冷冽。(灭:上古神器之一,是作为神之君主行天道的武器;因为行天道,所以也灭天道。此剑一出,唯有“帝”可争锋。)
神女闭上了那双倾世桃花眼,像是已经认命了。倒是阳被神女的举动打败了,眼色中的难忍程度顷刻倒塌,眼角的泪水勾出离别的前奏,迫使他他行为僵硬,迟迟没有动手。
血皇就不懂了,眼前这对男女是什么情况。一个神情淡定自若很是享受,一个却忧心如焚很是煎熬。
阳:“我不会让你死!月儿!一定不会!”
阳的话并没有传到神女耳中,却让血皇听见了。
这时灭世直接穿过了神女的心脏,只见神女的胸前幻化出了一条冰冷的水龍,蜿蜒上行含住了灭世的剑柄,将灭世抽空出来,水龍转身对着阳点了点头,又安抚起神女的伤口。
而此时最吃惊的莫过于躲在冰雕外的血皇,要不是他紧握着手里的帝枪,以自己的血浴剑身,恐怕帝枪早就要飞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