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担忧,无异是希望为儿子铺路,让他将来生活无忧。
“又是那些!我阿玛百年後如何、我大哥入主王府,把我赶出去又如何……”庆炜不耐地起身跨出桧木桶,溢洒满地水渍。“我小时不爱听话,不代表现在就成了没出息的人。我真不仅为什麽我娘会认为让我娶个富家千金,一辈子吃软饭是一件好事?”倘若母亲只是要个好媳妇、讨个可爱的孙儿,眼前的俞落雁马上就能让她实现愿望。偏偏……
“夫人是个爱子心切的母亲,你该体谅她的苦心。”许是因为她没有母亲,许是因为她将来也会成为母亲,她甚能体恤丽瑾如夫人的盼望。
这婚事对庆炜是有必要的,是以她甘愿退让,与另一个女子分享她深爱的男人。
“我知道,可她的爱太沉了。”他双眉郁结,“我就像她手上的鸟儿,她总怕我出事,捏紧了不给飞。但关在金丝笼里不飞的鸟儿,真能过得好吗?”
俞落雁取来毛巾,自他身後仔细地为他拭净水珠。
他每一寸深麦色肌肤,闪耀著年轻的光华,一身肌肉紧实纠结,长臂匀称精壮,劲腰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这男人的胴体,令她著迷。
背後已是一片乾爽,她手中的毛巾於是从胁下绕往前,静静地在他前身游走,旋摩他膛上敏感点的一边,空著的另一手,纤指也放肆捏拈上另一边,男子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在耳际掠过,她甜甜微笑。
“雁雁,你的手好像过分罗……”
庆炜急促喘息,下腹的冲动已早一步先背叛了理智。体内亿万细胞在小女子的煽动下,迅速喧哗骚动起来,脑中的欲念彷似万马奔腾,践踏过每一分残存的清醒。
她娇软的身躯贴附著他,胸前两团丰嫩挤压著他的背脊,棉薄的衣衫与抹胸,掩不住峰顶硬挺的尖凸,他的肌肤一清二楚地感受两颗小莓果在背後撩画又撩画,催使他热血沸腾。
当小手拎著毛巾往下溜去,肆无忌惮地在他身前会合、抚摸起充血复苏的男茎时,他连灵魂都感到狠狠一荡!
他颀硕的身子顷然一旋,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丢开,用嘴攫住她两片嫩樱,狂乱吮吻,饿虎扑羊似的将她压上躺椅。
“你是在玩火,女人!”他眸光黯邪,唇角扬起弯弧警告。
“哦?”她朝他媚露嫣然,“结果是烧著你了,还是烧著我了?”
男子幽狎一笑,“玩火势必自焚,可是我能帮你解热。倒是你。惹火。了我,後果必须自行负责。”
他俯身堵住她的小嘴,大手粗暴地扯裂、剥除她的上衣与胸兜,肆抚大片柔嫩雪肤,握揉她饱满的圆腴,也不忘取下她系颈的那块紫翠玉搁置一旁,以免妨碍他在羊脂细肤上肆虐。
“唔……”俞落雁翠眉轻拧,淡嘤一声,在被他的吻迷昏之前,不甘地挣扎起来。
她不同於以往任凭他恣意随兴的反应,使他缓下手。“怎麽了?”
小女子巧捷地翻身落地,把高佻的身子推坐上躺椅,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娇笑,“刚才的火,我还没玩够。”
她捧住他的俊脸,吻尝两瓣软唇,时而渴吮、时而轻啄,并渐往下移,啃过他凸起的喉结、亲过他刚强的锁骨……弯下腰,一路滑至他坚硬中又有结实弹性的胸肌,贝齿扣上他胸前的豆粒,毫不客气地舔囓拨逗。
通体舒泰的快意,让庆炜把方才的郁恼全抛到云天外去,只剩愉悦吟呼。
“哦!雁雁……你这小妖精……”她的小嘴在他身上烙下火种,小手上下游抚,煽风点火,他体内的欲火已然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