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笑:“父亲应该要问祖母,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句话说出口,包含了他十七年所有的怨念,一字一顿,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大汗淋漓。
“畜牲!”杨同徽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杨显的脸上立即浮出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手印,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分外醒目。
杨显只觉得半边脸突然木了,过了一会儿,麻木渐渐消退,疼痛开始叫嚣了起来,疼得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不好好管教管教你,百年之后,我杨同徽再无脸面去面对列祖列宗!”杨同徽是出了名的孝顺,杨老夫人病逝的时候,杨同徽伤心过度,生生在下葬的时候怄出了血来,素衣斋戒守孝三年,朝中上下无不称道。
这回杨显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杨老夫人出言不逊,杨同徽怎么也不会饶了他。
果不其然,杨显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家法。
本来挨那几下杨同徽绝对是不会停手的,这样的逆子,打死最好。结果杨显体虚,挨了不到十下便晕了过去,若不是想到母亲满眼含泪地对他说一定要将杨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