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走到左丘宗跟前扶着左丘宗说道。
但就在这时,左丘宗却一拳打在了来扶他的小六子的脸上。
“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啊?师傅他刚死,你心里想着的,却还是去什么修兵门,还亏师傅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纯粹就是个白眼狼。”
左丘宗打完后还盯着小六子,恶狠狠的骂着。
“好好好,你不是白眼狼,师傅一辈子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不就是希望你能成为一名出众的武修者,能够成为一名捕快吗?为了这个他什么都不在乎,你现在还心情低落到这样怎么行。我刚才可听说了,何老二没能应聘上捕快,你也说你应聘上了,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你要是再不收拾收拾。埋葬了师傅,是想让师傅的尸体都不得安宁吗?”
虽然被左丘宗打了一拳,但是小六子却没有要停止说话的节奏。甚至越说越大声。
左丘宗虽然倔强,也对师傅的感情深。但他本身却也不是一个傻子,更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在听了小六子这番解释后,也不怪小六子了,甚至觉得小六子讲的在理。
于是也不再争辩什么,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下,在家里随便找了些物什把师傅的尸体包裹了,然后两人合伙把师傅埋葬了起来。
跪在师傅的坟前,左丘宗又开始哭了起来,要不是小六子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左丘宗估摸着又不知道离开了。
在小六子的催促下两人收拾行囊,背好包裹踏上了去远成县的行程。
“等等,我要带上初兰,带着初兰我们一起走。”
突然,左丘宗停了下来,满脸认真的看着小六子说道。
“你、你疯了?我们是去远成县,又不是去别的什么地方,我们两个走了,何周他们估摸着也不会与我们为难了,但你要是带上了初兰,那不等于打算让何周的那些走狗,追我们一辈子吗?初兰可是何周点名要给何老三做儿媳的人。”
小六子听后两只眼睛瞪的像牛一般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左丘宗说道。
“但初兰是和我们一起玩到大的,当初我也答应了她,以后一定要娶她,再者说了让初兰嫁给那个病包子何老三,这不是把初兰往火坑里推吗?”
左丘宗不是不理智,只是觉得要是这么做了,就不是理智不理智的问题了,而是人品的问题了。
在左丘宗心目中做人就得有诚信,既然答应了就必须得做到,要是因为困难等等,就可以把诚信都丢到。那这个人有什么人品可言?
甚至左丘宗觉得要是这么做,虽然表面上可以说自己有难言的苦衷,但是说实话这样做的人,和那些没良心的坏人又有什么区别了。
左丘宗想着也不愿再听小六子的劝了。
别的事他都可以答应,但是唯独这件事他不可以。
想着也不等小六子说什么,左丘宗已经重新踏上了去村里的道路。
由于左丘宗的心里也着急,所以不一会儿,左丘宗就独自来到了初兰家。
当左丘宗一边叫着初兰的名字,一边打开初兰家的门时。初兰家院子里的情况,让左丘宗惊呆了。
初兰母亲躺在血泊中,而此刻的初兰让两个人挟持着。
院子上房门口的太师椅上此刻正坐着一个人。
再看此人,不是何周还有谁。
何周此人看起来虽然貌不惊人,但是他那素来高调担却让他不管到了哪里,都比那些貌相惊人的人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是你?”
左丘宗看到何周后,师傅刚刚死去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闪烁了起来,再加上看到何周挟持了初兰,左丘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本来还不相信老二说的,你这个穷小子敢打初兰的主义,但是现在看来老二说的这些话,也不是空穴来风了。再说了你这小子也不知道哪里出众,居然应聘上了连我家老二都应聘不上的捕快。既然如此,今天我何周就称称你这小子的斤两,看看我们未来的捕快爷,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何周恶狠狠的说着,朝着身边的三五个闲汉挥了挥手,做了个打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