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朝我使眼色,我知道话说得过了,赶紧闭嘴,只得闷头吃饭。他两人也终是消停了,没再拿我说事,最后桌上就只剩下阿姨的布菜声和小弟黏着张绵阳的奶声奶气了。
曾经有人在席湘的直播上问过她这样一个问题——请问你怎么看待cao粉?
她撩了撩头发,说:“大概是我这人比较保守吧,我不建议乱搞。”
时隔半年,不建议乱搞的席湘不但弄出了人命,还差点把自己的大半辈子折进牢里。
虎口脱险后,她似乎懂得稳定了,或者说是她从良了。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告知我她要结婚了,这是谢择远才刚刚结婚没多久,我被震惊了,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个永远的下家。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结婚?”
她笑了笑,别提多滋润了,嗓音也懒懒的:“你先说你来不来当伴娘,你要是来当伴娘,我就告诉你,我什么时候结婚。”
我强忍住没有把电话直接挂掉的冲动,耐着性子说:“我来喝个喜酒还行,要是当伴娘,那就算了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