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来者是谁,曾若祎隐忍的神情忽明忽暗,喜怒交加,她自是欢喜能与这位鼎鼎有名的都指挥使再次相遇,但却难消她对那人鲁莽行径的怒气。
“想不到堂堂的都指挥使竟也会做出此等偷鸡摸狗之事?擅自私闯她人闺房,窥视女子沐浴更衣,此等宵小之举若是传了出去,未免有失都指挥使的名威。”
“我······我······”
翟弋郎被曾若祎三言两语说得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她抬头对上面前人璀璨的明眸,欲要反驳,可一张口几个我字之后到底再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惯常舞刀弄枪,但实在不太擅长周旋于布衣红妆之中,眼下早已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窘迫到墙根处了。
曾若祎静等了片刻,见她未有要离开的意思,遂无奈地叹息一声,催促道:“大人这是打算就这么干干地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