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体嫩,j力旺盛,也经过人道,要强过玉儿那chù_nǚ的身子。被奸y至泰山之
巅的时间比起玉儿要短些,整个过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动着,扭动着,套动
着,直到和最后到来的泄身一起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可她还是拼命想支撑起身体,对着佩儿艰难喘息的说,“要我……再来……
再来……要我……”
可是她已经没法再给了,那男子拔出依旧毫无倦意的宝贝,对她轻蔑的笑了
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么年轻,再怎么有力气,在男人的宝贝之下,也不
过如此吧。
无论怎样,已经无法再忽视这里最y荡,最渴望的三个女人。他的三个老相
好,已经再也无法按捺,不顾他下个选择如何,已经一起扑了上来,三个赤裸的
女人和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霎时滚作一团。
三个妇人紧紧地偎依在他的身边,互不相让,谁都不愿吃亏。他有点哭笑不
得,乾脆把那两绸缎姐姐放在地上,让她们并排翘起屁股。然后他抓起两姐妹的
玉臀,挺起玉j,对着这两只水润迷人的玉尻,轮流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不
偏不倚的同时奸y着两人。
其余的几位女人,特别是尚未瘫软的圣妇chù_nǚ们,真是羞的满面通红,一只
手掩着面,另一只手却无法自控的在自己的下体摩挲,揉弄。那员外夫人呢,则
是不甘吃亏,在后面舔舐着男子身体,口舌之福遍及男子的全身,却唯独少了她
梦寐以求的那g玉j。
待到他同时让两姐妹魂飞魄散,两只翘起的玉臀j疲力竭的垂下后,他终於
转向那苦盼良久的员外夫人,把宝贝给了她。
她被奸y的太晚,早就心急火燎,唯一合心的是是他也一样没有把自己的阳
j甘霖给这两姐妹的任何一人的玉洞,也许今晚被彻底临幸到底,活得他的琼浆
玉露的神y的荣幸之至的女子,就是她,想到这里,她更开始以数倍的热情,拼
命的和他配合,甚至主动进攻。
她的身子,她的技术和经历,自然远胜过那只知用蛮力的破身姑娘,几百回
合,仍是大开大合,灿灿有神;又战了数百合,只见y声浪语;再数百合,滋滋
做声;可再有百合千合之后,她终於不支,只见群花从中牡丹开,采蜜蜂蝶去不
还。
他拔出玉j之时,仍是坚挺如故,那y夫人爽得其时,却哀求玉露而不得,
只得饮泣。
玩过了主子,他又抱起了服侍员外夫人的那个小丫头。
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下,低头舔舐她的小x。她和玉儿一样是年不足二八,还
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可比起贞洁的玉儿,她的双r要大上很多,十分坚挺,又
有着妇人所没有的少女的甜美。那双玉峰,只手无法完全握住,委实超过了一个
小丫头应该有的尺寸。
这点被佩儿道破,更是让她羞臊万分。佩儿舌技如高山流水,潺潺的情欲流
进了那丫头的心里。刚刚看过如此的活春g,此刻又被催情,那未近过人事的丫
头早已经是榻上乾柴,只待他一把火烧把一切少女的矜持和y欲,痛快的烧成灰
烬,夺去她的chū_yè,给她一个妇人的身子。
当佩儿把火辣辣的宝贝塞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滑向她的妙处,她快活的好
像不知世事的孩子。她娇羞,可她又渴望。她和玉儿一样是chù_nǚ身子,她平日里
比玉儿更加羞涩寡言,胆小可爱。可是她却比玉儿更加渴望身体的抚慰。
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却更快的屈服於自己身子,屈服于身体天然的快活,
她几乎想要把两腿叉开。可是那对於一个小chù_nǚ来说,该是是如何y荡骚浪的,
胆大包天的姿势!她不敢,她胆小,她只能加紧两腿,轻轻的扭动着,羞涩的感
受佩儿神物,咬紧嘴唇,偷偷的快活。
可玉j抵到大腿的g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时候,他看到她流下了眼泪,一滴
一滴,直到溪流潺潺。她哽咽的说着,“丫头想要,丫头好想要,可是丫头没着
福分……”
她是一个石女,也就是天生没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珑玉洞的女子,是上天造
化捉弄的孩子。也许对她来说不知男女之事,像一个普通的贞女节妇那样过一生
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xy荡的员外妇人的贴身侍女。
那夫人的情欲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所平息,而老爷的本事却乏善可陈,所以那
夫人除了偶尔背着老爷找男人,更是在闺房里独处时仍然无x不欢。
手y,口y,各种y器,是夫人几乎每夜必备的,而这位可怜的石女丫头,
却要在旁边伺候。
夫人一点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的y行浪举,看的她直咽口水,浑身燥热;夫
人更是进一步的让她成为她闺房y乐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y,教她如何玩弄
抽c自己的玉洞。
可夫人的玉洞是湿湿软软的无底之井,无尽之水不停的涌上来漂荡着情欲;
丫头的玉洞却是被仙人封死的洞府,无门可入,纤纤玉指无洞可c,只得备受煎
熬却无计可施,欲火中烧,几乎要憋死丫头。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后,她只能夜
夜思春,日日垂泪,煞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