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重重放下了我的手。
我看着她,原来那个平日里惯常说着八卦鹅鹅笑的刘茶妃还有这么……攻气十足的一面啊。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点怨自己,平日里只知道看乱七八糟的小说没多看点有用的书,挑词儿的时候左挑右挑不知道怎么形容比较贴切,只知道一个攻气十足,这离别无端端地就少了些唯美。
她见我不走,重重地推了我一把。
“愣着干嘛!”她恨恨地大声骂,“狗奴才!”
分明骂出了哭腔。
我反应过来赶紧朝外跑,宫门离我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她在后边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早知道你非池中物。”
我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
下一秒她就用她那后宫大妈专用的管闲事儿大嗓门喊:“啊呀呀公主啊,你母妃还不都是为了你么!咱们全宫里就您这么一位公主,啊呀呀,可金贵着呢……”
诶我操!还非池中物,还挺文雅,矫情啥啊瞎矫情!我边酸着鼻子边骂,不过就是不爱受拘束,这是想让谁舍不得走啊,还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