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去了一趟珠海,奇怪的是,他坐镇珠海呢,那别墅反而一套都没卖出去,枯坐了半个月,田元也呆得没劲了,跟张琅打了声招呼,直接从珠海坐船出海了,云游天下去了。
蓝伊龙在月亮湾小区里赚大了,钱包鼓了,终于大着胆将夏莉华给上了,昨天上床、今天领证、明天度蜜月,这一对干男柴女一碰上如烈火滔天,三天搞定人生大事,直接把月亮湾的事全扔给张琅了。
张琅管理公司也是个菜鸟,不过自从蓝伊龙咸鱼翻身后,招了一批人,把公司架构给搭完善了,因此蓝伊龙、夏莉华不在时也能正常动作,张琅也当起了甩手掌柜,除了偶尔看看叶见琛别墅的装修外,大部分时间也呆在广州,想着跟左思思亲近一些,不过,左思思有空时就能约到,但她经常是没空,当了辅导员,事还是挺多的。
张琅又回到了当初和程小春两人混日子的状态,区别就是现在不用去摆摊了,张琅跟程小春混了三天三夜网吧,张琅是在网吧找一些风水学资料,反而是程小春打游戏打得实在是无瘾了,程小春觉得这日子也太没劲了,便拽着张琅到了酒楼喝早茶,顺带着商讨一下人生大计。
两个以前在底层打滚混日子的菜鸟,骤然富贵之后,就如同那些靠拆迁暴富的拆二代们一样茫然,没有规划自己人生的能力,而父母辈也帮不上忙,田元这老鸟又飞了,经常联系不上,两人喝了五六壶茶,说了半天,除了开个连锁手机贴膜店还有些高大上外,其他都是提了都费劲的烂点子。
程小春丢了一个烧卖进嘴,说道:“老大啊,你说,我以前打游戏打个七天七夜都没问题,现在一打就觉得没劲,是不是有问题啊?”
“没问题”,张琅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是眼界高了,心大了,想做正事了,自然游戏就要退位了。”
“对了,”程小春一拍桌子,说道:“说的是哦,跟着你,做梦似的,唰地一下,没几个月就成百万富翁了,妈的,抢银行也没有这快,诶,老大,要不咱们就混相师界好了,你看那叶老头眼都不眨一下,五千万就扔下来买套别墅,完全是你的功劳,你不做相师可惜啊。”
相师啊,张琅不是没想过走一行,但是相师的价值大小建立在别人信任程度高低之上,即是自己赚钱的命脉始终掌握在别人手上,而且主要客户都是一些达官贵人,这些高端人群可不好侍候,其中也不乏心黑手辣之辈,如果只是一个门客的角色,张琅是不想做的,那么唯有自己强大才有话语权,而相术只能是一个成功的辅助手段,而不能是一个谋生手段。
“不能做相师,但可用相术赚钱发展”,张琅心下有了定论,如拨开迷雾一样,心思顿时灵动起来。
程小春迷糊了,“这有什么区别?”
张琅问道:“相师,跟会相术的富豪,那个好?”
“诶”,程小春握着茶杯不动,想了一会,“富豪!”
“那咱们就做富豪,你不是还想着在广州住别墅吗?”,张琅一握拳,举在半空。
“靠”,程小春也举起拳头与张琅相碰,“老大,你不说,还真忘了这回事了,对,做富豪、住别墅!”
喝完早茶,两人出得茶楼,直奔珠江新城,准备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写字楼,准备买个一百来方的写字楼开个公司,为什么要买而不是租呢,一是两人兜里现在有近千万的现金,不缺钱;二是两人合计过买下来好一些,免得公司赚不了钱付不了租被扫地出门,至少到时也能卖掉写字楼,说不定还能赚点写字楼升值的钱。
在一个中介的热情带路下,张琅和程小春连着看了十几套写字楼,都不满意,要么太偏,要么不方正,要么风水不好,总之折腾了一上午,让那中介心里不断在想这两小子不会是骗子吗,难道是想抢劫吗,不过在程小春挥手告别时,豪爽地拍出五百大钞给中介做茶水费时,张琅和程小春在中介心中立即又变成了富二代。
张琅和程小春找了个星巴克坐了下来,程小春闹了个笑话,让服务员拿菜单上来点菜,待张琅拍他脑袋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咖啡馆,两个刚喝完早茶,肚子还涨着,便点了两杯咖啡装小资。
“妈蛋,龙哥这骚包又跑到泰国去浪了”,程小春把手机给张琅看,蓝伊龙和夏莉华在一群人妖当中的照片晒在朋友圈。
“对了,反正也没啥事,咱们也到处浪去”,张琅想着找到合适的写字楼也不容易,反正也不急,不如去旅游,母亲的病情稳定了,也预留了给母亲看病的钱,珠海的房子也在装修,兜里有闲钱,世界这么大,看看也无妨。
“行啊”,程小春低着头,跟蓝伊龙用微信热聊起来。
珠江新城的中午,附近写字楼的白领们三三两两地出来找饭吃,街道也热闹起来,张琅坐在太阳伞下,把腿架在旁边的一张空椅上,双手抱头,半躺着看着街上的行人,心情闲适。
“老大,老大”,程小春把手机放在张琅眼前,说道:“龙哥说他以前在珠江新城盘下了半层写字楼,是银行拍卖不良资产买过来的,一直没装修,看起来还不错!”
张琅接过一看,是看起来约有一千平方米的写字楼,毛坯,从一个窗户看出去还能看到珠江,算了一下价格,摇头道:“太大了,买不起!”
“也是”,程小春也算了一下价格,按珠江新城五六万的写字楼价,这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