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止的迹象,双手一松被吓至晕厥。那一年乔伊岚十四岁,那一年黑暗彻底将她笼罩,她逃不开躲不掉,更是无法回头。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她习惯了举起手上的武器,麻木了血流成河以及横尸脚下的场面,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不仁了却不知自己的心还会跳得那么厉害,还会在看到那孩子血肉模糊的后背时惊慌失措,还会期待温暖。
慢慢的转过身对上老二担忧的视线,她若有若无的笑着问:“有一天我也会躺在这石碑下对么,那一天什么时候会来呢。”
“乔姐,您不会出事的。”
笑还是笑,可眼底却是无尽的忧愁,看看杵立在自己眼前的几名男子,淡淡道,走吧。
去哪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做什么她也很迷茫,生来注定的命运唯有前行才能看到下一个谜底。
在医院里这些天都是云芳陪在身边,五哥六哥下午时会过来看看,他们说她很担心我,可是我却从未见她露面,这让我有些怀疑他们所传达信息的含金成分。后背上和胳膊以及腿上的伤基本已经结痂了,就办了出院手续。
“你自己回家能行么”云芳扶着余生走出医院,对方抓了抓脖子回应到:“行,没问题。”
脖子上的伤痕不在明显蜕皮成了粉嫩的颜色,估计是开始长新肉了所以总是痒痒,抓着脖子上了停在街边的出租车探出头对车门外的人说:“你回去跟五哥六哥说一声啊,走了。”望着那辆驶远的出租车云芳打开手机拨通一串号码,“老板,余生出院回家了。”
“知道了”
挂断手机仰靠在椅背上想着,这么快就出院回家了,怎么不多住几天好好养养呢,身上的伤还会疼么,小生,小生。
思绪再次被牵动她想给对方打去电话问问情况,或是简单的说上几句话听听那孩子的声音,悬着的手指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不在动作。
出了院的人没有着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反而选择给自己放了一个短短的假期,这若是换作别人估计早就被收拾了。
悠哉的哼哼着小曲嘴里叼着烟靠在一家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人留意到角落里的她,不知何时不知被谁塞进手中一张字条,几个字,接近乔。
快速的将字条用火机烧掉然后低头走出欢闹的街道,往回走的时候余生心里盘算着,接近她怎么接近她,成为她的亲信成为她的贴身护卫么,你们这是让我自己亲手坑自己呀,怎么办才好呢。
心里想着脚步在一个令自己无比熟知的地点驻足,送贵客出门的小姐看到杵在门外不往里进的人笑脸迎上去,“余经理,怎么不进去呢。”
“哦,我……。”还没等回答肩膀便被一人揽住,他说:“余生,你不在六哥我可是无聊的很啊,走走进去。”被推着走进前厅,里面的服务生在余生走过时一一对其问好,“看看够激情澎湃吧”微微扬起头往舞台上看去,一名年轻的女子只着内衣裤在晃眼的舞台上大跳辣舞。
“嗯,够养眼的。”
余生不在乔伊岚也很少过来这边,恰巧今天她需要亲自接待一位贵宾所以刚好也在,送客人下楼时一眼便看到老六挂着那孩子的脖子在挑逗舞女郎。
“以后伊岚还要多多仰仗您才是”
“好说好说,乔老板的事情就是我王某的事,嗯,可真香。”肥头大耳的男人在□□门口对乔伊岚再次伸出咸猪手,对方微微的笑着并没有大幅度的躲闪,“乔老板这身材真是让王某垂涎欲滴啊,也不知道王某有没有这个福气能与乔老板共度一晚呢。”
“时间不早了您夫人该等急了”不动声色地将男人放在自己臀间那肥大的手掌拿开,男人贪婪的大笑说:“乔老板,只要你愿意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
余生待了一阵想回家去睡个早觉,在门口台阶下碰上正在和男人周旋的乔伊岚,想要过去瞧瞧情况却反被守在身后的老四一把抓住,“干什么弄疼我了”
“你不能过去”
“凭什么我不能过去,你没看见我们老板被人揩油呢么。”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
“哼,对你说的对。”说时迟余生一拳挥过去砸在没有防备的老四脸上,他这慌神的工夫只见那家伙已经蹿了过去。
“乔老板,你怎么回事我们老大可要等不及了。”她的突然介入让乔伊岚微微一愣随即和站在车边的男人客气到:“您看我这边还有客人实在不好意思,慢走。”男人看看那名突然冒出来的短发女人又瞧了瞧一脸笑意的乔伊岚,随后鼻哼一声拽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启动脸上的笑容顷刻无存,待车身驶远转过身与站在身后的人四目相对。
“这是你应该插手的事情么,没规矩。”毫无起伏的语调更无一丝情绪掺杂的口吻,老四见状赶紧走上前深鞠躬道歉到:“对不起乔姐,是我失职了。”
“是该教教你规矩了,没大没小惯了是不是,在这里给我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听到了没有。”
“那男的刚才对你那个,我还不是怕你被侵犯我才过来的么,你怎么不分是非黑白呢。”也许是习以为常了所以当对方批评自己时下一秒反驳出口,走出几步的人在听到身后那孩子传来的愤愤声线后又退了回去厉声到:“余生,狂傲惯了是不是,你要是想早点死可以,但你给我记住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就得听从我的命令,你今天要么就给我老实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