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扬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把自己吓了个脸色苍白:“你说原本好好地,咋会出现这种怪事?太特么吓人了!”
我问然后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子扬说:“到底什么情况也只有老徐自己清楚了!他出来后神智已经迷糊,值班的两个同事问他咋了,他把经过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遍后就晕过去了,第二天发了高烧,身体痉挛抽搐,送到市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如今又回老家去了。”
“没报警吗?”我觉得好奇:“那户人家的主人又怎么说?”
“报警了,警察联系到了户主,加上我们保安队的和物业的,一起到进去逛了一圈,可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警察就说我们胡说八道,下次再敢谎报警情,就要拘留了。麻蛋!这事前段时间好多人都知道,把13号户主吓得都不敢住了,那地儿也成了咱们巡逻的禁区。”
我说这种事该是子虚乌有的,那老徐心怀不轨,加上常熬夜身体不好,产生幻觉了吧。
“这事啊……不好说,反正咱们保安队的人都吓得不轻,队长那混蛋欺负我们老实人,让我们永远上晚班,大爷的,还喊我们软蛋!他自己就不软?”
张子扬愤愤不平了一阵子,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唉!甭管幻不幻觉了,你被队长那三孙子分到晚班也挺倒霉,心里知道就行,晚上巡逻少往那边去。”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又问道:“那老宣会不会过去?他走了好一会了。”
“他?”张子扬淫/荡的一笑:“这鸟人精着呢,他从不出第一栋楼的范围,这会儿指不定蹲在哪里听墙角呢。”
正说着宣小红摇摇晃晃的从远处走来:“你大爷的小张,又说老子坏话了是不?”
张子扬撇撇嘴,尖着嗓子道:“臣妾做不到啊,不说你坏话浑身难受啊。”
“去你娘的!”
两人笑骂了一阵子,张子扬冲我摆摆手:“来,陈拐子,今晚你第一次上班,咱们一块巡逻,完事回来睡大觉,一天工资就到手了。”
小区被一条笔直的道路划为两个部分,东面是商品楼,西面是别墅群,房子与房子之间的绿化带、波浪形鹅卵石走道搞的非常漂亮别致,而且最北面还有儿童游乐场,西北有物业搞的鱼塘供业主钓鱼。
两人打着手电饶了一圈,张子扬忽然鬼鬼祟祟的对我说:“好了,巡逻完毕,发福利的时间到了。”
我问他什么是福利?他说你别管,跟着来就是了。
两人捏手捏脚到了一处商品楼的一层,他忽然趴着墙角一动不动了,我跟着有样学样,可过了几分钟毫无异常,我耐心快用完了,刚要说话,张子扬“嘘”了一下说,应该开始了。
果然,这时从里面传来“嗯”的一声,然后是啪啪啪啪,哼哼哼哼。
开始我还没搞清状况,以为张子扬带我巡查扰乱小区清净的人家,可听着听着就醒悟过来,我擦,这声音……我和磊子看小片时经常听到啊。
qín_shòu啊qín_shòu!斯文败类啊!太那个……简直是太刺激了!
我摸了把鼻血,顿时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过了三分钟,里面声音停了,我感觉脖子有点酸,张子扬转身拉了我一下,示意走人。
离得远一些了,张子扬撇撇嘴道:“这货太怂了,就三分钟,差老子好大一截,可惜……我没女人!”
我竖起大拇指:“牛!高!对了,你是咋知道这户人家会干这事?”
张子扬得意洋洋道:“这户人家是做酒吧生意的,小夫妻俩要很晚才会回来,每隔一两天就要弄一次,时间长了就摸透规律了。”
我撇撇嘴,虽然我也非常喜欢听墙角,但咱们拿着人家业主给的工资,护佑人家安全的,老干这事,良心上就有点过不去啊。
张子扬见我撇嘴,会错了意,道:“咋了,你不服?这个只是温柔版的,还有狂野版的你听不听?”
我刚刚唤起的良知瞬间消弭一空,干笑道:“真的假的?我不太信。”
“不信是吧?嘿嘿。”张子扬一甩头:“come,走着!”
两人这次到了别墅群的一栋别墅旁,这种别墅是两层半高,欧美风格,外面有着圈白三角木围栏,里面有着草坪和狗窝,只是狗窝里没狗。
两人灭掉手电,又装模作样的逛了一圈,然后迅速翻入篱笆围栏,隐身主卧外面空调下的阴影中,动作干净利索,为了伟大的听墙角事业,也是蛮拼的!
可惜……过了好一会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悄悄用极低的声音问张子扬:“你会不会判断失误,如果今天人家什么也不做呢?”
张子扬挠挠头压低嗓门趴在我的耳朵边道:“这个……谁也说不准不是,这户人家也是对年轻人,做建材生意的,也是晚上回来,那女人身材火辣,五官妩媚,简直美死个人,我对她特别关注过,她的例假是15号到18号之间,这几天是安全期,而且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来事了,我天天在这边晃悠,有预感很可能是今天。”
“兄弟!我彻底服了!”我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差纳头便拜了,太尼玛无耻、败类,惨绝人寰了!
“客气,共勉之。”张子扬得意一笑,又道:“这事是我的专利,你可别跟老宣提,这货喜欢跟我抢时间段。”
“放心!”我点点头,一副我懂的样子,就在这时上面终于有了动静。
“不要了嘛,老公人家不想要!”
“少给老子装,看